('第三十章
【<strong>实体正在预售中,还请多多支持</strong>】
说是想要看电影,于是刚做过的两个人,真的就着一张薄毯包裹着赤裸的身体,坐在沙发前的地毯上看起了电影。
事实上,艾莎还不太能适应自己这样的生活。
衣着光鲜地在高级会所里工作,来往的都是有钱的女人,稳定和安全的营业环境,和以往不同的服务模式…住进高级公寓里,拥有着光是一个房间就比自己原先租住的整间屋大一半的空间,还有……和眼前这个外貌优秀的富家小姐有了不同的关系。
利益、肉体,那些关系和体验感都很好,所以不真实的感觉渐渐变得强烈。
勉强把注意力放到电视上,只觉得电影很是普通,可怀里的人却因为那些无聊的笑话逗乐,不断地发出了咯咯咯的笑声。艾莎视线不由自主地跟着走偏,小心地低头,那人笑的时候,眼睛也会跟着变弯,脸颊肉跟着被撑起,变红时非常好看。
随之,视线渐渐转开,看到乐佩裸露的双腿,还有若隐若现的私密处,腿根不自然的红,还有时不时遮挡了视线的乳房,小巧的乳头挺立着,让人忍不住回忆方才亲吻时舌头刮过的不平整…身体交缠紧贴乃至负距离的所有美妙感觉全都闪过,让人口干舌燥。
“艾莎?”怀里的人突然抬头,笑容带着点淘气,“你不想看电影了?”
艾莎愣了一下,后知后觉地意识到腿间的变化,在视线流连在那些特殊的部位时,本能绕过理智,顶在怀里人的臀缝,在她意识追随到位后,那种隐秘的快感也终于传了过来。对着乐佩戏谑的眼神,她无法为自己偷窥带来的一切做任何辩解,只能由着一股热气直冲头部。
“你又想做了吗?”乐佩没有放过害羞的人,反而把手往后伸,摸到后夸张地瞪着眼,“这么快又硬了?看来我在你眼里很有魅力哦。”
艾莎有些狼狈地向后退,却被拿得更紧了,乐佩侧着脸展露的笑容太过让人难堪,于是她只能别扭地移开脸。
“是我误会了吗?”
似是低落的声音飘入耳中,艾莎下意识看向怀里的人,在看不到那张脸的情况下,终于小声叹了口气,承认了自己在这方面的自制力是有多不堪一击。
乐佩反过脸,得逞的表情却又是另一种迷人,艾莎被她压低的声音迷惑,逐渐靠近那轻飘飘的呼吸。
“不要忍,不要这么小心翼翼的…把我撕碎都没关系。”
“……”
低哑的声音在艾莎看不到表情的角度里一字一句传来。呼呼作响的热风骤然停止,细线一般的金发顺着指缝溜走。
“艾莎,为什么,现在只有我变得小心翼翼?”
一开始不是这样的,因为相似,因为合适,因为默契,所以肆无忌惮地分享着体温,所以毫不在乎一般保持着距离,所以理所当然地忽视所有不安分的可能性…不是没有问题存在,而是太过自然地都选择忽略问题的存在。
这些习以为常会让人变得有恃无恐,也会让人顷刻一无所有。
你爱我吗?
嗯,我爱你。
但是,你过早地就定下了我们不可能的结局。
就像来到一个地方旅游,下意识地寻找着喜欢的景色,为自己的旅游寻找意义一样,真情实感的喜欢和欣赏,甚至迷恋、幻想着如果生活在这里…等到真的想要离开的时候,果断、不留余地。
那个爱,就是这样的,只是你生命里那一段时间所需要的‘意义’。
而我沉迷于那份‘欣赏’和‘迷恋’,盲目自信着,以为只要永远没有人来点破,我们就会有一辈子。
还有,最近才知道,对于‘意义’那本身的价值和时效,我也有所期望。
“我已经读懂你想要离开的意思,而且做了我能做的,那么艾莎你呢?”乐佩站起身,走向衣帽间步伐毫无动摇,却又停在了房门口,“你真的做了你所能做的吗?”
视线范围的人已经不在,留给艾莎的,是平常的空荡。
你真的做了你所能做的吗?
没有。
自顾自地封闭在了某个空间里,消极地否定了一切;
在同一片蔚蓝平静的海上,自我冻结;
在所有人被阳光包裹着的时候,躲进阴影里…自作自受。
你也好,乐佩也好,都是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人,一切不是都明摆着吗?
“受伤的人和受伤的人,能够互相治愈吗?”如血的红指甲衬得一双白皙的手越发洁白,香烟上的星点火光,消逝后飘散作烟雾,最后归于虚无,爱洛冷静的语气让她的话都带着一种必然的可信度,“或许有人可以,但是那两个人不会,因为都是怯弱且固执的人。”
大红色床铺的另一端,性感窈窕的身段舒展着,名为玛林菲森的女人对今晚床伴嘴里那不明具体主人公的故事表现出了一定关心,并饶有兴致地追问,“那你呢,这么努力地去搅动那潭死水,推动已经注定的结局是为了什么?友谊?爱情?好玩?在我看来,一无所获哦。”
“啊…非要说为什么吗?只是看腻了。”手机被锁屏后放置在床头,爱洛的思考并没有花太多时间,“只有这一部电影结束了,才能接着下一部啊。”
“令人意外哦,像个好人似的。”玛林菲森嗤笑了一声,深邃的五官和黑亮的头发,让她有种不真实的美,更像一幅会动的油画。
“现在不是很流行这样的吗?像坏人一样的好人,像好人一样的坏人。”爱洛被那幅油画所吸引,身体靠近后,用唇描画流动的线条。随着腿间被手指挤入,玛林菲森挑眉,看着伏在上方正试图分开自己双腿的人。
“那,下一部电影会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