iv

“你说呢？”

咔嚓声响起，假叶怀远的整个拳头被刘飞单手用力捏碎。

碎裂的骨头，连带着皮肤，鲜血淋漓在刘飞手指缝中流出。

血腥浓烈，异常刺眼。

啊……

假叶怀远发出一声凄厉叫声。

然而，这一声惨叫还没有发完，感觉肚子传来剧烈疼痛。

低头看去，刘飞的拳头重重落在上面。

阿噗！

突然，喉咙一阵发咸发甜，噗的一声，鲜血喷洒在空中。

丹田被废，失去武力，成为废人。

刘飞依旧没有停止，手再次抬起。

假叶怀远还未等口中鲜血吐完，眼前一个拳头的影子变得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越来越……

砰！

拳头重重砸在假叶怀远的嘴巴上。

噗！

一口夹杂牙齿的鲜血狂吐出来。

咳咳……

假叶怀远忍不住一阵咳嗽。

“来！张开嘴，让我看看还有没有牙齿？”刘飞突然笑呵呵问道。

噗！

假叶怀远又狂吐一口，连忙把嘴闭上。

“不张嘴？那我再试试。”刘飞说完，拳头再次握紧，朝着假叶怀远的嘴巴打去。

假叶怀远想要躲避和阻止已经来不及，砰的一声，二次被重重打上。

噗！

再次鲜血狂飙，口中一颗牙齿不存。

**的疼痛，心中憋屈的差点儿当场哭泣。

被刘飞假装中毒诱惑上当，接着还未等咬破装有毒囔的牙齿，就被刘飞直接一拳全部打光，别提有多么郁闷。

火辣辣的疼痛下，假叶怀远发出张狂的笑声，“刘飞，你个王八蛋！窝囊废，有能耐你一拳打死我啊！”

现在已经丹田被废，成为废人，生不如死，他索性干脆张狂起来，只求一死解脱。

“想死？没那么容易！告诉我，你到底是谁？”

“我是你爸叶怀远！哈哈……”

五官鲜血直流的假叶怀远笑起来就像是一个从地狱爬出来的恶鬼，要多恐怖就有多恐怖。

哼！

刘飞冷哼一声，抬手摸向他的头发，用力一扯，发套扯掉，露出里面鸟窝一样邋遢的头发。

很熟悉！

正是上官惜拿着电脑给众人分析的那个叫花子。

接着摸向他的脸，在边缘找到一个接缝，用力撕扯，扯下一张人皮面具，露出里面一张脏兮兮，满是皱纹和风霜的脸。

没有错误，就是在医院进出的叫花子。

哼！

“果真是你！”

刘飞冷哼一声。

哈，哈哈……

“是我又如何？反正这个世界上也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是么？”

“当然！除了我知道我是谁以外，没有人知道我是谁。”

“那容易，你自己说出自己是谁不就可以了吗？”

“做梦！”

嗤！

假叶怀远话音刚落，刘飞从地上捡起上官惜的匕首，已经毫不迟疑的在空中划过美丽弧线。

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