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关于说安桦的内容,就纯属虚构了,何三叔是一个关于安桦的字眼都不敢多说的,就怕安桦有什么特殊感应,自己要倒了大霉。
奈何何父栽赃何三叔的方式太过精明,何三叔虽然没说那些话,可他以前在二房面前却没少说类似的话,现在何父按照他的性格习惯往他头上泼脏水,还真的很容易让人相信。
起码李氏就信了:“夫君这话倒也不错,以前三弟就不太看得上我们,说话也难听,现在说这些话也不奇怪,他就算当着我们全家的面儿说这些话也不奇怪。”
因为何三叔以前是真的当着何父和李氏的面儿鄙视过两人修为低资质差的。
李氏又不知道安桦背地里干的那些事,更不知道何三叔现在无比忌惮畏惧安桦,当然会相信何三叔干得出来诋毁他们母子的事情。
李氏叹了口气,道:“算了,三弟就是这么个性子,真要是跟他争起来,难免会让父亲为难,也让外人看了笑话。以后远着他便是,反正现在三弟在自己住处养伤,平常也不怎么见得到面儿。”
因为何父不敢诋毁安桦,就算是编造内容栽赃到何三叔的头上,他也不敢编造一些诋毁安桦的内容。
所以在李氏看来就是何三叔只骂了她和何父,没有骂安桦,不涉及儿子的情况下她不是很在意何三叔对自己夫妻俩的不敬,毕竟以前何三叔一直是这个态度,都习惯了。
李氏也就习惯性的选择不了了之,忍忍就算了。
其实刚开始李氏嫁入何家的时候,对何三叔的看不起是不会这么忍让的,只是何父想讨好自己两个兄弟,遇到事情总让李氏忍让,李氏背后的娘家也不支持她在何家跟何三叔闹出嫌隙,娘家和丈夫都不给力的情况下,李氏想立足就只能委屈自己忍让了。
忍着忍着就忍成了习惯,现在李氏就算地位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也暂时没能改变这个习惯。
何父却不愿意就这么轻拿轻放,他一边偷觑安桦的脸色,一边劝李氏:“夫人,难道就这么放过老三那小子?他那么羞辱你,我可忍不了这口气!”
李氏神色淡淡的道:“以前三弟也没少说些不中听的话,夫君不是说他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让我多加包容忍让吗?怎么现在又变了态度?难道现在三弟就不是你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了吗?”
何父脸色讪讪:“这……夫人,我这不是因为以前三弟在父亲心中地位比我高,我不敢惹事么?但现在父亲因为桦儿变得更看重我们二房了,我们倒也不必再继续忍让,纵容老三的嚣张气焰了。”
何父转头看向安桦,鼓起勇气说了一句:“桦儿你说是吧?咱应该给你母亲讨个公道!”
安桦点了点头,说道:“确实应当给母亲讨个公道。”
他倒是不信何父转述的那些话是何三叔在今日说的,以他对两人的了解,多半是何三叔只鄙夷了何父一人,何父这是气不过想借刀杀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