伏在木婉清身体上的木荆,低头咬住了妹妹的脖颈儿,用力的再将自己的肉棍,往妹妹的穴内推进。
尽管艰难,但木荆越发的兴奋起来,他一边吮吸着妹妹的脖子,一边宛若入了魔般,沙哑着声音,急切道:
“阿清阿清,你太紧了,哥哥很舒服,阿清,好紧,好紧,好润。”
他还未全入,只进去了少许的程度,便堪堪的停在了当下,再入不得半分,若是强行进入,怕是木婉清还要疼一些。
便是这般,木荆不自觉的开始律动起来,他的欲望之根,就在妹妹的穴儿内轻轻的、重重的戳刺着。
起初,木婉清是疼痛的,哥哥的每一次退出,又进入,虽然他那粗大的物什并未整根的进入,却也疼得木婉清下体宛若撕裂一般。
但哥哥的律动很有规律,他健硕的身体,紧紧的压在她的身上,火热的唇吮吸着她的脖子,每一次下体的蠕动,都会挤压木婉清的身体一次,这样密实的拥抱,无端给了木婉清从未有过的充实与安全感。
她是渴望被拥抱的,也是渴望被疼爱的,这般的渴望让她缓缓的接纳了哥哥的挤压,因为她觉着,他们现在很亲密,从不曾有过一个人,这般亲密的贴近过木婉清。
自然,也从未曾有过这样一个人,这般亲你的贴近过木荆。
他们彼此需要,他们拥有一样的血液,一样的基因,他们渴望彼此融合,就宛若这世上的一个半圆,终于找到了另一个相互契合的半圆,只有真正的交合,才能让他们完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