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对木荆来说,他不过是杀了所有要来杀他的人,如今只剩下他一个了。
海岛这个位置很重要,只要掌握了这个海岛的港口,就能打通几个大洋之间的航线,因而,在各种看得见,看不见的大国较量中,那些雪花片一般的各国首相恭贺词中,混杂着令人分辨不清的各种讯息。
讨好有之,威胁有之,拉拢有之
木荆一个才十二岁的孩子,只知道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对他有威胁的人,却分不清这些复杂的政客,话里究竟有几分真心。
他木然的看着宾客盈门,一个人丢下一群政客,穿着黑色的小西服,由一群保镖护着,坐在花园的角落,一句话不说。
没人知道这个才十二岁的教父心里都想些什么,有传闻他脾气乖戾,小小年纪就手染鲜血,是个并不好相处的孩子。
但他的身边,除了保镖之外,也没有人会想与他相处,在这样的环境里,别墅中的奴仆虽然成群,可个个身上都别着枪,腿上绑着刀,即便一个小小的保洁,杀起人来都是干脆利落的。
便是正当木荆一个人,带着一群寂静无声的保镖坐在花园角落里时,忽而听得两个政客在身后走过,他们与木荆之间只隔了一簇树木。
那两个政客嘴里在谈着木荆这个小教父,其中一个政客笑道:
“小小年纪,就能从这种家庭环境里成为唯一的一个幸存者,我看呐,这孩子不简单。”
“哪里是唯一一个?不是听说,他还有个妹妹,从小就丢在了华夏国?给人绑去的,后来不知道去了哪里。”
另一个政客低声笑着,又摇头,道:
“还是别说了,这样的家庭你死我活的,给木家那女孩儿积点德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