违法乱纪行为中被称作艾滋扒窃、艾滋犯罪团伙等。
这些称呼带有强烈的异己色彩,更加分化了艾滋病病毒感染人群和社会人群的分化。
这段时间,通过监测发现的艾滋病病毒感染者和赵安全玩起了猫捉老鼠的游戏。
赵安全发现,自从监测结果出来后,很多人就找不到了。
要么是他们提供了假地址,要么转换了工作场所。
原来检测时候一直可以联系上的他们突然就人间蒸发了。
这让赵安全要找到他们犹如大海捞针一样困难。
后来,赵安全通过安朵的防艾办,组织召开了艾滋病防治工作联席会。
通过公安派出所、社区居委会、村委会多方联合,才把那些藏匿着的hiv阳性者一一找了出来。
当然这么多方人马参与寻找,安朵和赵安全也不会告诉他们找的人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这个事实,安朵给这次寻访活动冠于的理由是“查找恙虫病人”。
在艾滋病“病耻感”的笼罩下,保护艾滋病病毒感染者的隐私比什么都重要。
但尽管如此,当面对自己是艾滋病病毒感染者这个结果的时候,很多人都非常地惧怕,感觉自己被“判了死缓”。
有的人打死都不会承认自己得了艾滋病,虽然心里明镜似的,但就是不敢勇于承认,承认了就连自己心理这关都过不了。
有的人心理防线被击垮了,选择了自杀。
自杀的方式多种多样,有跳楼的,有吃农药百草枯的,有跳澜沧江的,有割腕的......
反正,陷入困境的人活路虽然不多,死的方式却千人千样。
还有一些人,把自己不幸感染上艾滋病病毒迁怒于他人,对社会进行疯狂的报复。
这些极端扭曲之人要把自己身上的艾滋病病毒传染给他人,有的是办法。
比如,在公共汽车和公共场所座位隐蔽地放置被自己血液污染过的注射器针头。
比如,到处猎艳,进行疯狂性交易,把自己身上的艾滋病病毒肆意传播给上钩者。
比如,故意去不正规的场所文身,去消毒不严格或压根就不消毒的理发店理发刮胡子,都可以增加消费者感染艾滋病病毒的风险。
有的夫妻其中一方被检测出了hiv阳性后,还想着要把艾滋病病毒感染的罪责抹黑对方,有意把艾滋病病毒通过夫妻生活传播给对方。
有的人生怕检测人员泄露了天机,直接就对医务人员威胁上了:
“你只要敢把我得了艾滋病的结果告诉我老婆,我杀了你全家。”
而赵安全这个长相与英俊潇洒一点不沾边的人,竟然还被人实打实地“绯闻”了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