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女儿显得心急如焚,好像热锅上的蚂蚁,在院场里团团转着。
乔惠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冲着屋子里大声喊道:
“干豇豆,你出来,我问你,你怎么对我女儿了?”
干豇豆是乔惠前夫的外号,他长得干瘦干瘦的样子,又不失机灵。
其实,干豇豆早就看到乔惠来了,但一想到这个女人给他扣上的这顶大绿帽,他打死也不想见乔惠。
现在听到乔惠在院场里大声大气地喊他,他不出来也不行了,只好耐着性子走出了屋子。
乔惠不依不饶地看向他,质问道:
“干豇豆,你对我女儿怎么样了?”
干豇豆这才发现,乔惠女儿在一旁急得上蹿下跳,嗫嚅着嘴巴,却什么话也讲不出来。
干豇豆如实说道:
“我没对她咋样?这四年我对她视同己出,不缺她吃,不缺她穿。”
乔惠冷哼一声:
“没对她怎样?那她怎么变成哑巴了,一句话都讲不出来?”
干豇豆直呼冤枉,他振振有词地说道:
“昨天还好好的,还挺能说的,今天变成这样,我咋知道是什么回事?”
......
乔惠对安朵说,从那天开始,女儿就再也没有开口讲过话。
乔惠带着女儿回滇云省临江县后,就一个人天天陪在女儿的身边,哪里也不去了。
听完乔惠对女儿情况的讲述,安朵既对乔惠母女的不幸深感同情,又为乔惠为母则刚的母爱而感动。
安朵对乔惠说:
“妹子,女儿回来了,我们还是应该带着她去医院化验检测一下,得让她接受正规的抗艾滋病病毒治疗。
“她之前一直会说话,就是最近才不会讲话的,甚至是那天见到你后才突然失语的。
“所以,你女儿失语并非天生,而是属于后天造成的,是她的心理承受不了这些变故而导致的心理障碍。
“我们一起来想想办法,找一找心理医生,对女儿进行一些心理疏导和辅助治疗。”
乔惠信任地看向安朵,向她点了点头:
“安医生,我听你的,别人都说,找到你我的女儿就有救了!”
安朵看着眼前这位含辛茹苦的母亲,心里泛起一阵酸楚。
接下来,安朵就带着乔惠母女,一同来到临江县医院感染科找到袁复生。
安朵向袁复生简要介绍了乔惠女儿感染艾滋病病毒的一些情况。
袁复生周到细致地对乔惠女儿做了全身检查,开具了检测血样的化验单,交代乔惠一些注意事项。
几个小时后,乔惠女儿的艾滋病病毒载量和cd4细胞计数结果出来了。
袁复生对安朵和乔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