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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本小册子,自己写着玩的,不值一提。”

说起旧事,江蓠又觉得如梦。

过去那等无忧无忧的轻狂日子,倒像是隔了层纱。

“改天一定要让我们开开眼。”春莺道。

春莺的三妹却是对这项不大感兴趣的,就拿了棚子在旁边绣花,于是,正好四人凑一桌,仆人来将长案拼一拼,一帮人竟真的在凉亭打起马吊来。

打马吊就是骨牌博戏,这牌是用老了的,在清脆的撞击声里,春莺谈起了别的事:“欸,对了,最近你们可别出去乱晃,外面可乱着呢。”

“怎么了,又在你爹那听到什么了?”褚莲音不以为然道。

“你可别不信,为这事,我阿爹可愁死了,每天回来长吁短叹的。”

“你阿爹哪天不愁?”

褚莲音笑,江蓠摸着手里的骨牌,也弯了弯嘴角。

说起来,这世上哪儿的官最难做,当属天子脚下。

大的惹不起,小的不敢惹,不是侯府的公子,就是侍郎家的下仆,个顶个的不好惹,逢年过节还要怕走水怕踩踏,是以,每一任卫所大人的脑袋上都愁得没几根头发。

春莺经常在书院抱怨,说她阿爹近来头发又稀疏了云云。

“…不过这个不一样,”她压低声,“已经死了十来个人了,连京畿卫的一队都惊动了,可就是没抓着人。”

“…而且啊,每个人都死得很惨,听阿爹身边的松叔说,那些死的人欸,心都不见了,我说啊,就是给人吃了。”

“吃心?”褚莲音面不改色,“阿莺你是又晚上偷偷看了什么书?这回是狐妖,还是狗妖?”

“呸!我与你说真的呢!”春莺气急败坏道,“要不是阿爹怕我出事,特特叮嘱我,否则,才不与我说这些堂上的乌糟事呢,还有,你以为他为何要送我与长姐三妹来这别庄?就是那吃心的怪物在京中!”

“难怪…”褚莲音道,“我以前来别庄,我阿爹阿娘都会说上两句,这回倒是一句话没说,就让备马……”

江蓠听着稀奇:“你确定是吃了,不是什么下山的野兽?”

“这我哪儿知道,反正传闻是这么说的,你知道那个叫柳烟的花魁吧?前朝还艳名满京呢,多少王孙公子都是她的座上宾,昨晚就叫人在画舫上发现,胸口的心啊,没了,而且奇怪的是,这人死得这样惨,脸上却还带着笑,被发现时妆容衣饰都样样好,就像杀她的人对她柔情万千似的。”

春莺长姐摸了个牌,丢出去喊了声“碰”。

“长姐,那些不正经的人你说她作甚?”春莺三妹嗔道。

褚莲音眉拧着,心里说不出什么滋味,转头看向江蓠,却见她一双拢烟眉微微蹙着,像是被什么苦恼。

“妹妹怎么了,可是害怕?”褚莲音问。

“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江蓠道。

柳烟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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