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父母的话,乔卫东若有所思,乔璐却是听得一头雾水,好奇心也涌起。
“妈,你们在说什么啊?”
她问冯秀青道,“赵兰萱是谁?那个姚教授是赵兰萱的老师,干嘛要针对真真,她跟咱们家有什么过节吗?”
冯秀青黑着脸不出声。
乔厂长斥道:“问什么问,有什么好问的!”
转头又斥自己妻子,道,“没影的事,别给我胡说八道,这都二十年了,人家可能都不知道真真是谁,你还要特意提起来,是嫌事情不够烦吗?”
又道,“我一会儿给学校那边打几个电话,你也打电话去赵家,打听打听赵家现在的情况。”
顿了顿,想到冤家宜解不宜结,赵家到底不是一般的人家,就算赵老将军和赵局长都退休了,但赵老将军的影响还在,赵家老大明显也是个很有前途的,还有赵家的那个老二,就算他没见过没打过交道,听说也是年轻有为的,还有姚清苑,那是个极度清高傲气的人,既然对那个颜欢青眼有加,那姑娘显然有独特之处,这事不宜闹到两家打起来。
他便又道,“缓和点问问,也别挑火,既然赵老将军亲自打了电话去学校,就是赵老将军认可了这个孙媳妇,还很重视,咱们就只能跟他们和解,该化解的化解,该道歉的道歉,有什么事,就推到那个,赵局长的媳妇身上去。”
赵成锡的父亲赵伯荣曾经担任过西州城工业局的局长,他口中“赵局长的媳妇”也就是赵成锡的母亲高玉红。
顿了顿,道,“说到底,真真她在学校传的那些话,影响的确很不好。搁谁谁不生气。”
说着有些不满地看了自己妻子一样。
归根结底,还是自己妻子跟孩子乱七八糟的说才会导致现在这个局面。
冯秀青心里极度不舒服。
这些年顺风顺水还没吃过这么大亏。
她道:“那那姓姚的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那么诋毁贬低我们家真真,这事就这么算了?”
“那你想怎么样?!”
乔厂长生气,骂道,“吵上人家门去,说你女儿多厉害多有出息?人家看不上她就是看不上她,你还要上杆子上去让人羞辱?!”
冯秀青:……
冲她发什么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