穴口毫无准备地被破开,从下而上顶入的铁棒让她不自觉踮脚,他手臂横在她小腹,迫使她臀部向后翘,又按压着让她上半身往下坠。
阮皓源有力地、毫无章法地顶弄着,她乳头硬起,冰冷的木头被她蹭出一圈的暖,声音挤在嗓子眼,成调的话根本说不出来,连呻吟都被压住。
阮皓源也好不到哪里去,他的身体比他认知中与她更契合,他拼了命压抑住射精的冲动,连吻她都顾不上,只剩下最原始的本能,深些,再深些。
一时间门后那小小的地方,只有粗重的喘息声。
阮皓源迅猛地抽动了百来下,才慢慢缓过来,谢天谢地游樱没有叫出来,只要她稍微发出一点儿那种柔软的,娇媚的,与她本人性格极不符合的呻吟,他就得当一回早泄男了。
游樱自然没有他肩宽,阮皓源从背后靠过来的姿势让她完完全全被笼罩在男人的怀抱里,他身上并没有之前那种骚气又性感的香水味,而是她自用的水蜜桃沐浴露的香气。
一想到阮皓源那么高的个子有这么甜的少女香气,游樱就觉得很好笑,但她身体被填满,安全套上的颗粒随着铁棒的动作碾过肉壁,四处刮蹭,仿佛她神经末梢直接接着个跳蛋,身体抑制不住地颤抖。她眼神失焦,眼前一片模糊,只能感受那股水蜜桃香气越来越近,唇瓣被打开,舌头被勾出去,味蕾互相摩擦,口水流满了下巴,滴到胸脯上,他横在她小腹上的那只手向下,手掌压着丛林,手指一点点碾过阴蒂,向里滑,再在阴唇边打着圈收回来。
他声音沙哑:“我真是想死你了。”
二楼的沙发确实小,秦女士原意是想让一家三口挤在一块,体会一下家庭的温暖。她可能永远也想不到,自己的女儿会因为这个理由被一个狗男人骗了床位。
游樱脸挨着沙发,双手被束在背后,大腿并在一起。男人膝盖分开她小腿,身体略微前倾,体毛把她臀部蹭得通红。游樱被他一下下撞着,说出的话也是断断续续的:“不是啊不是说要听课吗?”
他咬她耳垂,“有录播,明天再看。”
她盘好的头发颠散了,垂落下来,发尾被他连着乳房包在手里揉搓,挠着有些痒,又有一点疼。她抽着气想告诉他,喘息声却换来他更深的进入。
身后的门打开,游樱没注意,阮皓源听得清清楚楚。方弈时站在门边,客厅没开灯,只有淡淡的月光,看不清他神色。两个人几小时之前才谈过条件,阮皓源偏头看他倚着门没动,知道他不会过来打扰他和游樱的第一晚,就回头,俯身在游樱脊背凹陷处吻了吻。
阮皓源第一次憋着,怕游樱瞧不起他,第二次就放飞自我,怎么爽怎么弄,结束的很快。方弈时没等多久,阮皓源抽抽了一会儿,把软下来的阴茎抽出,剥下安全套扔到垃圾桶里。游樱额头抵着沙发,手肘撑在坐垫上,自己翻了个身。她头发汗粘在身上,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四肢瘫软,双腿张开。
阮皓源盯着仍保留他性器形状,尚未合拢的穴口,他刚射过,心有余而力不足。
方弈时走过来,就像在年老雄狮屁股后面伺机而动的年轻一代,时刻觊觎着雌狮,一但雄狮走开,他就立刻偷着空的替补上去。
阮皓源道:“走开!”
方弈时没理他,在游樱面前蹲下,他不知道从哪掏出了张湿纸巾,轻轻擦拭她下体的水液。他仰起头,“我可以吗?”
又带着点祈求的意思了。
游樱怔怔地看着他。
无论是沈倓还是钟毓,对她做出一些在外人看来情深的不得了的举动,其实只是本性温柔。宋琦瑞和阮皓源不用提,对性的需求坦坦荡荡,床上舒服了,床下只要不过线,也乐得迁就她一些。
但方弈时不一样,他是真的很想和她谈恋爱。
他对她的感情当然比不上金婚夫妻的伉俪情深,就只是这个年龄段的男孩子普通的喜欢。在一起之后也许几个月,也许一年多就分手,然后成为前任,这都是她可以预见的事情。
他也和大多数男孩子一样,做一些自己以为女生会喜欢会感动,其本质为强迫,监视,道德绑架的蠢事。
游樱绝不可能因为这些事情感到开心,但在他丧失尊严的喜欢之下,她竟然也想要改变他。
她已经隐隐地把他当做未来男朋友那样要求了。
幸亏方弈时及时把她自己都没察觉的那点区别对待给说出来了,这让游樱立刻警醒起来,把他放回界限之外。
因为想要改变一个成年人的思想,是这个世界上最徒劳无功的事。
她是绝对,绝对不会去做的。
如果只是肉体关系的话
年轻英俊的男孩子,有什么不可以呢?
她弯腰伸手,轻轻摸了摸方弈时的脸:“可以。”
游樱的同意让他以为她是进一步的接纳他,并没有生气。
于是他没有细想那突如其来的不对劲的感觉。
男孩子的唇珠和花珠相对摩擦,另一个人捏住她下巴吻她唇瓣。
她依然是蜂巢里最无情的蜂后。',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