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到一小时,她的车就重新出现在家门口。车库的灯一直开着,她却很久都没上楼。
钟毓披了衣服去看看。
雪白的小腿紧紧挨着车身,脚尖踮起,肌肉明显绷紧,一个男人跪在车门前,他双手像在捧着什么。钟毓没有看到游樱,但空气里有让人耳热的吮吸声。
细细的金链子挂在胯骨上,坠着颗百合镂空小金球。
沈倓目不转睛地看着,轻轻笑出了声。
游樱脸都红了,心里暗骂阮皓源这个杀千刀的。
他不知道脑子抽了哪根筋,跟游樱说自己为了给她父母留个乖巧的印象,主动把腿毛全给刮了。他要游樱赔他男人的象征,然后按住游樱,把她的毛也都给刮了。搞得她下面光秃秃的,她实在看不下去,买了条链子挂着。
游樱双腿并起来,膝盖上下错开摩擦,她躺在车后座,看到的只有车顶,看不见沈倓。
她有些忐忑,“是不是不好看啊。”
“没有。”他托着游樱的臀,将她向外又拖了一点,弯腰吻她肚脐,一点点往下啄,“很漂亮。”
湿热鼻息喷洒在她小腹,“在我心里,你一直都非常漂亮。”
她抓紧了真皮座椅。
舌头也伸出一点,顺着嘴唇的路线滑下去。他手伸到游樱腰后解开那条链子,舌尖一卷。
然后就多了点不一样的感觉。
百合虽然小,但雕工细致,几十朵里面每朵都有一两条花蕊。为了做出明显区别,花蕊特意加粗,被他含在双唇中间,舌尖抵着,凸出来一些。被温热唇瓣擦过,又立刻被几十个带着凉意的金点压过去。
游樱恨死了自己定做东西的时候那么多想法。
他连花唇之间的软肉都照顾到,沉到最下时,细长的金链还拖了一截在外。舌头把球推到穴口翻搅,夹在花唇之间的细链被抽走,在球面上不规则地绕了好几圈。他上唇将花珠和金球压到一块,手从臀缝滑过来无缝交接,把它们压得更紧,左右搓动。
沈倓弯腰钻进车内,游樱情动时把睡裙吊带从肩膀上扯下来,红豆似的乳尖被她手指压着抠揉,白乳及一小段肋骨露在外边,雪白的皮肤上覆盖着红印,再往下隐隐透出青紫,他把叠在她腰间的裙子又往下拉了点,果然是男人的指印。
沈倓揽着她腰,让她靠着自己肩膀坐起来。
悬空着的脚终于挨到地面,裙摆盖住腿根,指交套再加上她自己的水液,让沈倓毫不费力地进入,他弯腰吻她,手指摸索着肉壁边缘,寻找让她疯狂的点。
游樱不知道为什么沈倓忽然变得很凶,花珠像是要被他按碎,穴口被他两指张开撑大,软肉被拧住,转着弯地旋。他唇舌也并不留情,在锁骨上咬了一排小小的伤口。
游樱一手撑着身体,一手推他:“疼。”
昏黄的车灯斜照过来,他鬓发被汗水打湿,贴在脸颊上,就这样靠过来。领带乍一下贴到她乳间,让她忍不住哆嗦了一下。
沈倓问:“离开我的这段时间,你有没有想过我?”
汗珠从眉骨滑落,打在他睫毛上,他眨了下眼睛,那滴汗就落在他黑底银纹的领带上,游樱顺着看下去,看到自己胸脯鼓起,抵着他同色衬衫,西装外套挡住前端,白乳上旧痕叠新伤,又被润的亮晶晶。男人伸出猩红舌尖,一点点舔舐啃咬的画面再度回放。
他执着于这个问题,吐字时极力控制,仍然有喘息声。
实在是
实在是
泪珠止不住地滚落,她用力揽住他,沈倓感受到她身体抽搐,他手还在穴口,没挡住喷涌的水潮,裤子被打湿了一片。
游樱无力地靠在他颈窝,断断续续地说:“想,想要你。”
他还不满意,继续逼问:“有人像我这样,让你这么快”
刚高潮过的女人身体极为敏感,他变着花样地照顾她的小宝贝,短短三分钟之内,就把她送上第二次巅峰。
游樱抽泣着说:“没有了!没有了”
尽管她的身体已经放松,当他真正进入时,她还是发出了痛鸣。
他把她从车里抱出来,压在车身上。
他拍着她的肩膀,身下有多凶狠,声音就有多温柔,他道:“看着我。”
游樱仍然被他蛊惑,泪眼模糊地看凶器插入,感受着内壁几乎被撑爆的痛楚。
她哀求:“不,不要了”
她变得抗拒,软肉绞着他,沈倓痛哼一声,不得不暂停了动作。
花唇收缩着,她不自觉弓腰,手指陷进他后背——这是第三次。
沈倓硬挺着不往后退,他吻掉她的眼泪,哄她:“我们不能这样,对不对?我都让你这么开心,你是不是也应该让我一次?”
游樱抽抽搭搭:“可、可以,那你、你不要出声。你一出声,我、我就想但是又、又、又呜”
沈倓耐心道:“好。”
她故作凶狠:“不要、不要出声!”
沈倓点点头。
但是男人无意识地、偶尔从唇间逸出的声音,让她无法抑制地想让他再快些、再深些。
他又非常、非常地顺从。
她手哆嗦着,解下他的领带,把他嘴巴绑住。
这下想高潮的欲望没有那么强烈了,她努力配合沈倓,吞着他的性器,但她又不满足起来。
乳尖、脖颈被唇舌挑弄的酥麻;被鼻梁蹭过的触感;他埋在她乳间时,睫毛轻轻扫过而引起的深处的震颤,都没有了。
她不甘愿地解下领带,“我、我还是把自己绑起来吧你不用管我”
沈倓眉眼都弯起来,“等会。”
他贴上去,吮着她舌尖,牙齿磨过唇瓣,体液在别人看不见的地方交融,只有脸上泛起的红晕能反映亲密到了什么样的地步。
沈倓还是温温柔柔地笑着:“好了。”
男孩子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回去。
钟毓跟着他上了楼。
等确认游樱听不到了,方弈时才说:“你要是想跟她在一起的话,总要习惯的。”
他从睡裤口袋掏出烟和打火机,自顾自点上:“总要习惯的。”
钟毓虽然早就从报道上知道他们之间的关系,但他并没有亲眼看到他们亲密时的样子,也就没有真正认知到这到底是个什么事情。
文字或者传话,和现场是完全不同的冲击力。
他叫住准备回房的方弈时,问道:“还有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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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壮有话说:除夕献礼,顺便补上500珠的欠一次双更', '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