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这话没什么信服力——他梆硬的鸡儿还贴在她腹部,但她真觉得这个吻无关情欲,他可能连自己硬了都没怎么在意,他就是想告诉她他现在的感受——如果是‘我很高兴’的话,那么她接收到了。
我喜欢这个晚上。
我喜欢在这间房子里发生的事。
虽然我哭得很丑,虽然眼泪好像怎么样都止不住,但我很喜欢你安慰我的样子,我很喜欢你看着我做菜,我很喜欢你在做决定之前和我商量,我很喜欢你为了我留在这里。
我很喜欢你。
我觉得自己很贱——在我为了未来担忧而你毫不在意的时候;在我忍气吞声和其他人分享你的时候;或者最开始,我用各种手段都要贴上你的时候。
现在我觉得无所谓了,贱就贱吧,没自尊就没自尊吧,不像个人就不像个人吧。
因为你好像开始在意我了,好像也有那么一点儿喜欢我了。
我太开心了啊——
你知不知道?
方弈时完成了精神上的升华,但游樱还没有脱离低级趣味。
她夺取主动权,把这个吻变了性质。直到细密的水流喷到身上,方弈时才察觉游樱想干他。
游樱把浴缸边缘的喷头拽过来,打开开关,冲洗干净他身上的泡沫,从他唇角亲吻到锁骨,方弈时坐直,努力把胸口也露出来。
“自己拿着。”
他从游樱手里接过喷头,她调整了一下角度,正对着他左胸。
绵密水流持续刺激着乳头,性器被湿滑的花瓣包裹,她抬臀,空隙立刻被泡沫填满,她无奈地又坐回去,腰部控制臀肉摆动,他几乎顶到穴口。
她有未盘起的碎发,乖巧的依附在脖颈,圆润肩头从泡沫里浮现,她笑吟吟地拨弄他另一侧的乳头。
她一个眼神,他心领神会。
方弈时咬着嘴唇,脸上泛起红晕,他弱弱道:“不要”
食指和中指夹紧他乳尖,略微往外拽了些,大拇指的指甲戳刺着,她恶劣地笑道:“我偏要呢?”
她另一只手藏在水下,指尖掠过马眼,往冠状沟上撩了撩水。
方弈时负隅顽抗:“我们、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游樱道:“我硬要呢!”
方弈时闭上眼睛,一副任人宰割的模样:“那、那、轻点儿”
游樱往后撤了一点儿,她手指张开握住柱身,另一只手放过他乳尖,掰开花唇,确定位置后缓缓下坐。
花洒“当”地一声脱了手,砸到地面上。
源源不断的热水在初冬的室内氤氲出白色朦胧的水汽。
他支起腿,做了个臀桥,游樱被他颠起来,双手撑着他胸口,一对饱满的胸脯送上门来。
她垂着眼睛,那一下的深入弄得她几近失语,于是眼睁睁看着年轻的男孩子对她露出笑容,再毫不留情地咬住她乳肉,把她之前如何用手指作弄他的,再成倍的用舌头还回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