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她已经湿了。
水流砸到脖颈,顺着肩膀往下流,抚到腰时被一只手截住。女人的腕骨贴着他身体,逆流上攀,搭上他的肩膀。他好像打定主意要扮演另一个人,洗澡时也没有摘下面具。因此当他转过身来,游樱毫不犹豫地吻住了他。
真丝吸饱了水,重重地下坠,甄洛揽住她的腰,手掌滑到臀部,把她大腿托起,让她勾在自己腰上。小指撩起裙摆,指甲边缘轻滑过肌肤,手指在腿根画了个圈,拐进内里。湿润的触感让他放弃润滑剂,只从小柜子取了安全套。
他从她唇边吻下去,舌头挑开欲掉不掉的领口,含住她发硬的乳头,她有点不满,手捧住他的下颌,想要把他扳回来继续接吻。细长手指按压唇瓣,探进她口中,捏住舌尖玩弄,让她暂时解渴,性器顶入穴内,被花瓣紧紧包裹着,他单手把她抱起来,缓慢地深入,压出她的呻吟。
舌头互相勾缠挑逗,嘴唇沾满了津液,在毫无空隙的摩擦挤弄之间,她被仿佛直接与她脑内快感神经接驳的甄洛肏得浑身发颤——她甚至听到了长长久久不停歇的浪叫,她都不明白她自己怎么发得出来这种声音,明明上下都不空闲。
甄洛把她放了下来,她两条腿发软,被他撑着倚在墙上。他撤了出去,抓住她的手腕,把她手指分成V字,抵在扒开的花唇两边。
甄洛一开始只是猜测而已,但当他带上面具,游樱非常明显的如释重负之后,他就明白了。
她尊敬他。
她似乎把她用眼线胶笔留了号码的男人和公司里的大秘书分割开了。
她又想要肉体的欢愉,又想要无负担的,单纯的上下级关系。
所以‘他们’不能是同一个人。
我会让你如愿吗?
不会的。
宛如上帝为她量身打造的男人的性器被肉穴吞进了一个小口,每一寸都先擦过她的指肉,再进入她的身体,她清晰感知到那东西每一处的细纹褶皱,同时,他握着她的另一只手,碰到了面具的边缘。
性器随着面具揭开的程度进入,等他的脸完全暴露出来,他也抵达了她身体的最深处。
她脸烧得滚烫,中途想要收回手,却被他按住。
他轻声道:“你摸。”
她被带着摸到自己穴口,那里绷得滚圆,堵着两个囊袋。
“你看。”
吊带裙被他一拉到底,方形布料垒成一团,堆在他们腰腹间,他拽住尾端,一点点后撤,然后把草丛拨开,大拇指按着阴蒂往上提,露出她把他完全吞入的情形。
他们在做爱。
他们在交媾。
“现在,看我的脸。”
她被操控了似的,一句一个动作,她呆呆抬头,看到一张脸。
他问:“我是谁?”
你是谁?
“啊甄洛。”
他满意地亲了亲她的唇瓣,手按在她的后脑,引导式的让她继续往下看。
嫩肉哀哀地吸附住肉棒,在它退出时也牢牢跟着,以至于被带得翻出了一点,水还开着,热水烫烫地灼着她,它又进去了,换了个角度,游樱不知道那是哪儿,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的,不知道为什么软钝的龟头能硬硬地撞着那,而她能爽得脚趾头都蜷起来,像要升入极乐天。
这下不要他再说话,她自觉地上下看,反复几次之后,她红着脸,泪滚了下来,喃喃唤他:“甄洛”
你必须知道,教你工作的人,也在教你高潮。
他微微笑起来,应了声。然后低头亲吻她,让她身处极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