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玄夜对宋白煦道:“本来,在t国我能轻而易举要她的命。看在你宋白煦的面子上,我也懒得和她计较。现在她又想回国了吗?找你求情?哼,当初可是她口口声声地说和金吉情比金坚,非金吉不嫁。”
宋白煦叹了口气,“我实在想不明白她,明明坐拥数亿资产,吃吃喝喝玩玩不好吗?非要去招惹金吉,妄想当什么元帅府人。”
“我和她的姐弟情分,也差不多消耗干净了。她有错在先,我本来也不想多说什么。只是,她还去找了我妈。我妈以前和她关系很好,听说了她的事情后闹着让我帮忙。还说,如果我不能帮忙,她就亲自飞回来找你。”
说起那个妈,宋白煦就觉得脑壳子一阵阵的疼,更不希望她自以为是地端着长辈的架子闹到君玄夜跟前。
君玄夜道:“这个事情,你不用管。”
言下之意,是他肯定不会放宋秋彤了。
宋白煦心中明了,抛下此事,和君玄夜谈了会儿生意上的事情。
远在m国的宋秋彤每天度日如年,苦不堪言。
金吉把自己的失败全部归咎在宋秋彤身上,各种打骂虐待。她实在受不了,就趁着金吉睡着的时候,偷了金吉的手机打电话求救——她自己的手机早就是被金吉砸了。
今晚,她又准备故技重施偷手机的时候,被金吉发现。
金吉怒不可遏:“您拿我手机是要给谁打电话?是不是想从我身边逃走?”
宋秋彤吓得跌坐在地上,一个劲地摇头。
金吉此刻面目狰狞,如同恶魔一般地咆哮着:“你就是嫌弃我的身体少了个东西,是不是!贱人,当初是你勾引的我,这一辈子都只能绑在我身边,哪怕是死,也只能死在这个房间里!”
……
等到外面的人听到动静冲进来的时候,就看到宋秋彤的满头是血,倒在那里一动不动。
而金吉则一脸慌乱地狡辩着:“我就是轻轻推了她一把,是她自己撞到了桌子。”
宋白煦刚把宋秋彤的事情抛到脑后,结果就接到了电话,得知宋秋彤重伤而死。
他沉默了良久,内心里浮现出小时候宋秋彤对他的各种照顾,又想起她手段卑劣地陷害祝小雯,以及在得知宋氏陷入经济危机后的翻脸无情。
种种情绪纠葛,让他一时觉得心里五味陈杂,颇有些难过。
他沉默了一会,然后站起来和君玄夜告别。
“宋白煦!”君玄夜喊住了他:“这个事情,你可以怪我。但如果重来一次,我依然不会对她手下留情。”
宋白煦勉强笑了下:“我怪你什么?都是她咎由自取,怨不得旁人。我就是有点,有点……”
他说着说着,忍不住红了眼圈:“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她是家族的大姐,总是对我们格外照顾,处处谦让,事事周全。事实上,我现在也分不清楚,过去的情分到底有几分真、几分假。又或许我从来都不了解她。”
君玄夜道:“我会让人把她的骨灰运回来还给宋家。”
宋白煦点了点头:“多谢。”
基地。
林星瑶归队后召集了队员开会,白狼是最后进来的。林星瑶见他随手把门带上了,便问了句:“小张还没来,先别关门。”
白狼脸色一僵,露出一抹悲色。
林星瑶心头顿时涌起一丝不好的预感,目光冷冷地看向白狼:“小张呢?以前开会,他从来不迟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