市里下来的美食家皱了皱眉,旁边的助理想要站起来指责,被美食家瞪了眼,又坐了回去。
刘安福肺都快气炸了,像村里泼妇一般吼道:“让一个女的敬酒怎么了,天下乌鸦一般黑,你们来酒店的底子能有多干净,真要对我们?告诉你们,没有鱼死网破,只有鱼死。”
无论是语气还是态度,像极了古代拦路劫财又劫色的土匪。
“作威作福惯了,总有失手的一天。”张子安冷喝道。
刘安福显然酒劲上来了,红着脸就要去厮打张子安,一肚子火气总要发泄一下。
他已经想好了,高欣今晚要不亲自登门道歉,这个酒店他封定了。
“啪啪!”
两个耳光响起,直接将刘安福扇飞,大大的啤酒肚撞在地上,晃荡了两下,也算是给缓冲了。
鲜血直飞,牙齿都被打掉了两颗,含糊不清的怒道:“侬敢打哦,侬完啦。”
张子安不去看他,转头看向桌子上的两人。
市里下来的美食家,不如说披着家族外套在外面作威作福,暗自敛财的败类。
美食家手段就要稳健许多,缓缓起身,不卑不亢的说道:“小同志,你怎么能打人呢,打的还是记者,我是美食家,本想着为这家酒店宣传一下,可能有些误会,但是你动手打人可就是犯法了。”
张子安显然不会被吓到,“是你让敬的酒?”
美食家是一位四十多岁的中年男子,与刘安福相反,并没有大啤酒肚,反而精瘦无比,此时脸色阴沉的看着张子安,如果眼神能杀人,张子安估计都到奈何桥了。
梁康德,年轻时是一枚标准的奶油小生,算是山鸡飞上枝头,娶了个大领导的女儿,用了二十年的时间从底层一步步爬到了现在的位置,虽然对外宣称是美食家,都知道是老丈人的一条狗。
在外面结识了不少人,不过都只是敛财的狗腿子罢了,就像刘安福也只是其中一条狗腿子。
梁康德看了一眼的自己的助理,两人知道今天恐怕没法善了,就想要强行离开,张子安自然不会给他这个机会,向前跨出一步,一阵罡风吹在两人身上,就好像喝醉了一般坐了回去。
“小伙子,你是想知法犯法吗?”梁康德黑着脸说道,心里的怒火已经无法压制了。
这些年,除了舔老丈人,回到家还得像孙子一样伺候自家的黄脸婆,每到过节回家,在老丈人面前一直都抬不起头,不敢说一个不字。
也是因为这种生活,让梁康德在外面肆意妄为,补偿自己内心的缺失。
“今天不给个说法,你们谁都走不了。”张子安声音平静,可是却有一股不容置疑的语气。
“你这是在威胁我?”梁康德还想用自己高高在上的身份压制张子安,殊不知已经大难临头。
“啪!”
一巴掌甩在梁康德脸上,差点将梁康德扇飞,一只大手快速伸出,直接掐住梁康德的脖子,五指用力,梁康德立刻拍打张子安的手臂,脸色憋得通红。
事发突然,谁也没想到张子安说动手就动手,一旁的助理立刻冲了上来,一边跑一遍怒道:“你竟然敢打人,你们完了,快松手。”
助理疯了似的冲上前,张牙舞爪,但是下一秒就被张子安踢飞。
倒飞出去撞在墙上,五荤八素,捂着胸口一阵哀嚎。
表面上是助理,其实就是负责给梁康徳消灭证据,清理尾巴的小人物。
刘安福酒被吓醒了一半,看见张子安就像捏小鸡一半将梁康德缓缓举起,双脚渐渐离地,刘安福身子抖了抖,赶紧转过头假装没看到。
完了,全完了。
他接下来的日子不好说,但是他哥的位置估计是保不住了。
“一群玩意靠着家族萌荫作威作福,简直就是可笑。”张子安冷声道,因为用了灵力,声音如同惊雷,在梁康德以及刘安福耳边响起。
两人同时打了个冷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