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逾明解开了她的牛仔短裤,褪下了她已洗得变薄的白色内裤,伸手往她的花瓣处一摸,那里早湿滑一片。“混蛋能让你爽,不是么?”他邪气地“呵”一声,捏了捏那颗小核,幼清就敏感地缩了缩双腿。他用膝盖顶开她的双腿,似乎很耐心地用手去抚弄那花瓣,幼清细细地吸气,不想让自己出声,双手挣了挣,那皮带竟然绑得如此牢固,她觉得自己此时就像沾板上的鱼,只能任他宰割。月事前的这几天正是敏感的时候,沉逾明稍微加快了速度摩擦她的穴口核那颗小核,幼清便觉得难以自持,下面的潮水一波一波涌来,她只得深呼吸试图平复自己,但快感还是加剧而来,就在她快到的时候,沉逾明却突然抽回了手。她听到自己的心跳声,砰砰砰的,像整个世界都在震颤。她以为沉逾明要放过她了,却听到他拉开拉链的声音,没了皮带,剪裁合身的西裤也能状似服帖的维持在腰上,只是有些松垮的歪斜,配上他松开的四颗衬衣扣,活脱脱的放浪公子模样。他实在太热太硬,一下动作太猛,金属拉链的冰凉触感又刺激得幼清想要蜷缩,被塞满的感觉让幼清在他进来的瞬间到了高潮。“呃···”她没控制住,高亢又短促地叫了出声。
沉逾明也被她绞得要命,“真紧···松点”,瞬间又痞坏地笑出声,“怎么,他太小?都没让你舒服?”幼清听他说这胡话瞬间脸爆红,“你胡说什么!”可他的话却让幼清想起哥哥在她身体里进出时的感觉,又温柔又有力,也曾在这张木板床上。脑中闪过的回想和眼下现实交错闪过,她瑟缩一下,小穴又吐出一大波花液。
“那是我操得你爽还是他操你爽?”他大力地冲撞着,木板床发出吱呀的声音。不一会儿他俯身压上来,又握住那两颗浑圆,把它们捏成各种形状,却不再含住。幼清自觉今日不会被他放过,在猝不及防重逢的讶异和被粗暴对待的恐惧中别过脸。沉逾明以为她没话说,更加肆无忌惮,又往她里面挤,顶住那褶皱有柔软的一处用力地研磨,蒋幼清大口喘息着,“不要了,求你···出去好不好··· ”沉逾明才不理会她,变着方向去顶那一点,右手揉着她的乳房,左手时不时捏下面的花核。她实在太紧,那里温暖又湿滑,似乎是吸着他往里进,沉逾明又插了几下,幼清再也受不了,又颤着身子高潮了。她抖得厉害,沉逾明却没退出去,还微微抽插着,揉着她的小核延长她的快感,幼清终于忍不住,哼哼唧唧叫出了声,“啊···嗯···真的不要了,不要了···”
蒋幼清从未觉得沉逾明这么不依不饶过,“说啊,他有什么好?能让你死心塌地跟他回来过这种日子?没房没车,又给不起你物质,不就只能床上伺候么?”幼清根本听不得他这么说哥哥,大颗大颗的泪水顺着脸颊流下来,是因为她,哥哥才没有选择更好的生活的,罪人是她。
“你根本不懂!不是所有人都会像你一样隔着距离不由分说就沉默几个月的!也不是所有人都像你一样自恃甚高认为别人永远爱你的!我再也没找过你,那又是谁隔着大洋,半年都不回复我呢?”
沉逾明被她说中软肋,一时不知道该怎么接话,只继续插着她,揉着她下面的泥泞一片。蒋幼清还在高潮的余韵中尚未过去,他的刺激让她难耐极了,又注意到两人这幅样子只觉得羞愤难堪。她浑身赤裸还被绑在床头,沉逾明却只拉开了裤链,屋里简陋的陈设与他面料高档剪裁合身的西装衬衣格格不入,明明是天涯两路人,他却还以强势的姿态来招惹她,她几近崩溃地哭着喊道:“你就是不如他!他爱我懂我,什么事都体贴我,操我也比你爽!我不要你操我,我要他来,要他每天都操我!”幼清自己都没想到能说出这么粗俗的话,眼泪流得更凶了。沉逾明以为自己在她眼里如此一文不值,那他们的过往又算什么呢?他这些年找她的执着又算什么呢?他突然觉得自己仿佛是个笑话,气得眼里猩红一片。他铁了心要折磨她,便往死里冲撞,右手飞快的摩挲那个小核,他能感觉到她里面又是一阵紧缩,就更加用力地挤压那一点,幼清实在受不住他又快又猛地插着,同时还摩擦她的小核,很快眼前又花白一片,小穴颤抖着高潮了。她实在会绞,沉逾明爽得头皮发麻,不禁也出了声“呃···”紧接着飞快地拔出自己,浓白的精液射在她平坦滑嫩的小腹上。
“你走吧,别再打扰我了.”蒋幼清喘息过后扯过一节纸将肚子上的东西擦干净,又清理好泥泞的穴口。不管一旁的沉逾明,回到厨房把食材收好,又把桌椅摆好擦净。沉逾明麻木地整理好裤子,走出了快餐店。
蒋幼清擦干眼泪,关了店门,她没想到沉逾明竟变成了随意伤害他人的恶魔,仿佛记忆里得意又阳光的少年是虚假的泡影,仿佛那段真挚的感情不过是水中月光。今晚如此被他欺辱让她委屈、害怕又觉得愧对哥哥。她加快脚步走到两条街外的药店拿了药,就着矿泉水便喝了下去,苑桃路上也有许多药店,但时间久了大家彼此认识,她今天是万万不敢去拿药的。哥哥欢爱时总会做足措施,说是小宝还小,不想让她又遭罪,但哥哥不知道她其实很喜欢孩子,也渴望有一个和哥哥的孩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