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该考虑了。”盘卖店面不是件急的来的事,何况他们还要另找安稳的工作。他右手抚住她的脸庞,“我来操心这些事,你不要多想,好吗?”
“嗯。”幼清顺从地点点头,跟哥哥在一起她从来不需要操心太多事,所有的大事他都会帮她弄好,她只需要跟在他背后一点点走过那些路。
情人的眼眸像天鹅湖的湖水,也像夜晚璀璨的蓝宝石,幼清想大概没有女人能扛住宋怀瑾含情的眼神,他总是将灼热的感情稍稍压在一点点乞求后面,明明他才是好到让人觉得是前世从佛前求来的那一个,但他眼里的温柔是将你放在了决断位,看你要不要他。她每每自认投降,后又自私地想着,她不要他再这样看别人了,这眼神会溺人。
这时店里已经没有客人了,窄小的后厨气氛骤然上升,他吻了下来,细细密密地吻在她脸颊,还有脖颈。不要说宋怀瑾太过温柔,他不是,他是带着欲的,不然不会这样轻啄,像鸟儿掠过水面撩起波澜,他的舌在触碰的瞬间轻轻舔舐幼清细嫩的颈子,幼清仰着头,他渐渐往下,弓起了肩胛骨和后背,两人默契地环住了对方,幼清极轻地嘤咛了一声,他含着笑又亲了亲的鼻尖,双手揽起她的双腿盘在腰间,托着她的臀把她整个人抱起来,“去里屋。”
小宝已经在床上睡着了,屋里再没别的摆设,他们只得靠着墙边,幼清的后背贴在墙上,“好凉。”说着她就往宋怀瑾怀里钻,宋怀瑾腾出一只手揽在她脑后,也让她和墙壁隔开点距离,把她的棉制连衣裙撩上去,他空不出手,就让幼清来,“清清,帮我解开。 ”这一句声音暗哑地不行,他总是这样,要把自己放在低的那一方,得了许可才开始攻势。
幼清的手从他脖子后面下移到裤子拉链那里,那儿被他顶地变了形状,她解开他的扣子,拉下那个拉链,他的阴茎弹到她手上,生龙活虎地跟她打招呼。
这世上难道还有情投意合后对性爱心存抗拒的女孩吗?不存在的,更何况她的伴侣又强又体贴,幼清食髓知味,她这个姿势没什么支撑力,更加像个树袋熊一样挂在他身上,头埋在他脖颈上,“想要哥哥再亲亲我。”
“亲哪?”他轻笑
“哪都好。”
宋怀瑾把她往上举了举,含住她小小的乳尖,手伸进内裤里在她臀上揉捏,很快他不在满足于那嫣红的一小点,把更多的乳肉含进嘴里,吮吸吞吐,把那块儿软糯的白皙弄的水光一片。幼清不自觉地紧紧贴着他,臀部在他小腹上蹭来蹭去,那片娇嫩的花瓣在他的腹肌上摩擦,不时碰到龟头,水的不行。“嗯”
苑桃路不少店家此时都已快到了关门时段,没了嘈杂的人声,依稀能听到大叔大婶唠家常的声音,谁家的孩子学习不上进让父母操心,谁家又发愁儿女大龄没对象,谁家又有点鸡毛蒜皮的矛盾。人少了,路边的野猫窜出来在垃圾桶边刨吃的,吃饱后又喵喵地叫春,不知是哪儿跑来的小公猫一口咬住了小母猫的后颈,小母猫在身下只得发出喵呜的叫声。
小吃店的里间,幼清被抵在墙上,一条粗长的阴茎在她身下进出,她的小腿在他身侧荡着,因小宝睡着,又在店里,她只好细细地喘息,偶有实在忍不住,发出了几声“嗯嗯好深啊”,娇得不行,像幼猫蹭在怀里。他那儿太大,只要一进来她就被塞得满满的,太舒服,她也扭着臀去套弄,“嗯哥哥再重一点。”
她的裙边总是落下来,盖住她颤颤的乳,也盖住她滑嫩的小腹,宋怀瑾索性撩起那个不听话的裙边让她咬在嘴里,幼清的叫声发不出来,变成了呜咽声,她被操得狠了,眼里噙着泪,下面一股酥酥麻麻的感觉冲上大脑,顿时连脚尖都蜷了起来,“呜呜 .哥哥好厉害啊”,她说这话天真地像没经人事,像她只是问了他一道物理题。宋怀瑾却经不得这一句刺激,他扣住她的臀,一边疯狂地往上顶弄,一边大力地带着她的臀上下左右磨,她的小核也蹭在他的肉茎上,幼清伏在他肩头一阵一阵地叫,又不敢太出声。
也许她不是故意的,她只是太爽了,里面饱盈的阴道也缩着他,宋怀瑾觉得自己进到了一个极致温暖湿滑的所在,他只想再往里面顶一点,全部都操到她的小穴了,都挤进去,“放松,别夹。”说着拍了她的屁股一下,幼清猝不及防又到了一波,“嗯嗯呜呜哥哥再打我一下”
“打你,打你这个小坏蛋,小骗子。”啪啪啪又是几巴掌,白嫩的屁股上顿时红了几个巴掌印。
“嗯”幼清受了刺激,下面箍得更紧,不要他出去,“哥哥射进来吧,别带套。”
宋怀瑾本想退出去找套子,但她猛地又是一夹, 差点让他缴枪。他低头看见她下面光洁一片,没有象征发育成熟的森林,只有两片鼓鼓的肉唇含着他的东西,时常让他有操了小女孩的负罪感,但他和她之间又说什么负罪感呢?
他想起第一次看到她酮体的时候她还在初三,他喝水路过她的房间,门缝透出一丝光亮,月光照在她侧躺的身上,夏凉被半掩,她竟然还裸睡!半截光嫩的身子全叫他看了去,乳房已经开始发育,像雏鸟般颤颤巍巍地露着尖,腿随意地曲着,小内裤盖住了女孩子最娇嫩的花园,但还是露出来了一点点股沟和臀线。他本不想也不该进去的,但屋里的冷气开得太足,她不盖被子第二天肯定感冒,于是宋怀瑾踏进了她屋里,走近她的床边,为她搭上了夏凉被,被子很轻,他却觉得手里好像拎了千斤重担。
从她被领回家的那一年起,他就知道他不可能单纯的把她当妹妹看,可今晚还是忍不住了,青春期的男孩经不起诱惑,哪怕不是她主动给的诱惑,阴茎迅速涨了起来,他羞红着脸快速走回了自己屋里,还好父母都睡下了。宋怀瑾觉得自己守不住这道线了,本想把这份感情压在心底当成最纯洁的所在,但在18岁的这个夜晚,他挣扎过后认命地走进了浴室,最终还是想着“妹妹”娇嫩的身体,脑海里闪过她甜甜地喊他哥哥的声音,以及乖巧跟在他身后的样子,用手抚上了倔强抬头的肉棒……
如今他真的插在她里面,也实实在在拥有了彼此,比18岁那个夜晚美妙太多,他紧紧地搂住她的腰,“清清,你真紧”,随后挺动臀部又猛操了百十下,终于在她体内爆发……幼清满足地抱着他,两人又温存一番才分开身体,宋怀瑾扯过一旁的湿巾帮她和自己擦拭,才将渐渐软下去的肉棒放进内裤,整理好衣物。
沉逾明下班后从花店取了花,又路过一家甜品店买了幼清大学时最爱的芒果千层,这才开车到了苑桃路。他盘算了一天要怎么开口道歉,以及向她哥哥介绍自己表达要重修​​旧好的意图,还是紧张,要谈判时都没这么紧张。“怀清小吃”大门关上了,里面却还亮着灯,沉逾明推开门,却听到女人低低的呜咽声,他顿了顿确认自己没听错,这声音就来自屋内,之后几步冲进去撩开里间的门帘,他亲眼看到他想要挽回的幼清和她的哥哥抱在一起,他们亲吻着,男人的手隔着衣服轻轻地揉弄她胸前的丰盈。屋里还没散去的味道瞬间提醒了他两不久前发生了什么。
“你们不是兄妹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