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她是禁果本身(哥哥微微h)
些许陈旧的居民楼上鲜少响起这么清脆的高跟鞋声,有好事的邻居开了门缝来看,见是四楼的小夫妻,正想收回目光,却看到他们不同往日的朴素装扮,男的衬衣西裤,女的束腰旗袍,这么穿着,就和这楼不太协调。怪了。
幼清在楼梯的转角对上探究的目光,夜已深,她面上带着歉意朝邻居笑笑,邻居带上门,两人依偎着上楼了。
紧接着,六楼西户久违地有了人声响动,两居室一下子鲜活起来。
幼清拿来医药箱给宋怀瑾处理伤口,她神情专注,在沾了酒精的棉签蹭过那渗着血的口子时眉毛蹙起,“疼么?”清澈的鹿眼望向他,眸光闪动,仿佛那口子是在她自己身上,棉签也是蹭过她自己身上。
宋怀瑾淡淡笑了,“不疼。”,他微微低着头看她接着清理那伤口。客厅只开着暖黄的灯光打在他脸上,浓眉似剑,长睫若翅,薄唇高鼻,这样清朗禁欲的五官原是薄情之相,偏偏内里是个温柔到骨子里的人。
下一秒,他左手托起幼清的脸庞,在她还未反应过来时重重吻了上去。
他从来没有像此刻一样如此渴望与她亲近,身子一点点压下来,让幼清枕在他大腿上,双手环着她,弯腰将她罩在他身体所构的小小空间里,细细吻过她唇角每一寸,然后撬开她小巧的牙关,追逐小舌,像是从她那里汲取养分和空气。幼清也紧紧地攀上他的脖颈,细长的手臂交叠在他颈后,她被吻得急切、也想吻得急切,不断迎合他的动作,他要十分,她给十二分。
直到最后分开时她只觉眼前一片模糊,在他腿上缓了许久视线里的物体才一一归位。幼清撑起身体,“还没吃晚饭吧?我去煮面,你去冲澡,好吗?”她语气柔到像是一团一触即软的棉花。
伴随厨房特有的叮当声响飘来的是阵阵熟悉的香气,大概只几分钟,一碗红汤底小面就端了上来,打得完满圆润的荷包蛋窝在上面,几颗碎葱花用来点缀提味。宋怀瑾穿着浴袍,几缕湿发被拨开在额前,后侧短发沾着水珠,骨节分明的手拿起筷子去抄面,一室宁静充盈。
浴室里又响起哗啦哗啦的水声,幼清卸下了白日里精致的妆容,被抹掉水雾的镜子里映出一张不加修饰的脸,她与自己对视许久,这素净的脸庞和光裸的躯体虽依旧年轻娇嫩,但到底与从前不知人事的时候再不可同日而语。她垂了垂眼眸,从底柜深处拿出一个套盒,悉悉索索地收拾起来。片刻过去,幼清在镜前又细细看了看自己这身装扮,努力扮出一个成熟妩媚的笑,推门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