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必如此打击人。
可陈北这样子说话他才觉得是正常的,有一种诡异的安心感。
他和陈北从小吵到大,不适合温情那一环,不被她打击打击,陈俊还觉得有点不习惯,觉得她是不是要开始坑自己了。
“那我爸爸放池苑去你身边……为了什么你早就已经知道了?”
“终于回到我的那个位置,发现我把什么矛盾都翻出来,发觉不对劲了,但是自己又处理不了,这才想着来刺探刺探我会不会回去”,陈北笑着说:“可惜啊,拉不下老脸来问我,所以送个男人到我旁边偷偷刺探。”
“真低级的手段。”
陈俊:“……”
“你过分了”,他脸色不太好,陈北口里的再怎么说也是他爸爸,“你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带刺儿?”
尽管她说的是真的,他父亲兴致勃勃的重返英国总部之后逐渐发现了自己的捉襟见肘,陈北过去在陈氏内部的一番作为和改革令里面的部分股东对坐在这个位置的人逐渐敏感起来,他父亲在内部所接受的刁难与日俱增,应对开始有心无力。
否则他也不至于又要主动去刺探陈北是否有返回陈氏的想法。
“不行”,陈北抬眸,“你们自己做的事,就给我受着。”
“我只是阴阳怪气而已,你们可是伤害了我的情感生活啊。”
“你明明玩弄池苑玩得很开心,被他整天像杨玉环对唐明皇一样伺候,最后还撺掇他反水了,别以为我没看到!”
“那是我的本事,和你们对我的伤害有半毛钱关系吗?”
“你!”
“大伯不是很想掌权吗?我在送给他掌权的快乐而已。”
陈北将陈俊说到哑口无言后终于摆明了自己的目的,她慢条斯理的说:“让你爸爸过来给我诚恳道歉,未来我掌权,分他三分股。”
“我不是在跟你们商量,你自己让你爸爸扪心自问,现在陈氏的那些人那些情况他斗得过吗?”
“当然,他不乐意也没关系,反正他不来道歉,这些证据未来都会出现在爷爷的桌子上。”
“你自己也说了,只要不越过亲情底线,爷爷根本不会管”,陈俊下意识反驳。
“啧”,陈北慢条斯理的喝了口水,突然笑起来,带着点残忍和恶劣,“陈俊啊,你怎么只长个不长脑啊。”
“爷爷不管是因为这些事根本没有明面上捅到他面前,所以他可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是一旦捅到他面前,他怎么可能真的当没看到?”
“伯父用这样的手段去对付侄女,你真以为老爷子不会发火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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