挺腻歪的。
楚危是个天使。
可楚危的父母,李涟漪实在不敢苟同那二老的为人。
又想让她赶紧进门,又想努力压在她的头顶。
以为她傻吗?
“你!”楚母一时之间气得无话可说。
她并不是泼妇,所以她做不到讲不过就骂。
加上确实……心虚。
她知道的那些事情,没有告诉过楚危。那么楚危这个傻小子自然不会对李涟漪讲过,那现在怎么回事儿?李涟漪是怎么晓得的?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现在说的是你始乱终弃的事情。”
“阿姨,我可以这样说,我和楚危不能结婚的最大原因就是因为楚危有你这样的母亲。”
楚危再好,她也不会嫁的。
“你有没有家教?”
“阿姨多想想你的工厂遇上的问题,过去发生过的以后还是会发生的,我劝您冷静。”
楚母仿佛被人掐住了脖子。
她只剩下喘气的力气,没有讲道理的力气。
这!
这不是仗着身份欺负人吗?
首富的私生女就可以为所欲为?
李涟漪拿起包,转身离开了咖啡店。
钱铃铃皱着眉。
她当然听得出来李涟漪的声音,刚刚她很好奇的看了一眼,发现那个人真的就是她前儿媳。
这种感觉非常复杂。
钱铃铃认为,李涟漪离开了她儿子以后就该孤独终老的,哪有什么资格再谈婚论嫁,那种女人要么应该出车祸要么应该穷困潦倒,听那话的意思,她还差点嫁出去了?
呸!
依附着男人的菟丝花!
离开男人就活不成的贱人!
钱铃铃觉得自己被成功恶心到了。
“伯母?”邢菲叫了一声钱铃铃。
“在呢。”
邢菲说她有事情要去忙,钱铃铃很是体贴放走了邢菲,她离开了咖啡厅然后回到车上给霍景祀去了电话。
“你到底在搞些什么?为什么不马上结婚?你知道我刚刚在咖啡厅遇到了谁?你那个好前妻被人指责玩弄别人的感情……”
霍景祀听了两句,直接挂了电话。
“景祀?”钱铃铃对着手机吼了一声。
她气急败坏摔了手机,然后又重新拨打了出去。
“妈,说话捡重点,我现在很忙。”
“你还念着她?她和你离婚以后不晓得和多少人都睡过了,那种女人到底有什么好的?她除了会打扮会花男人的钱,她还会什么?”
霍景祀貌似抱怨地道:“人家都说媳妇像婆婆,合该她就是我老婆。”
钱铃铃鼻子都要气歪了。
现在说她花男人钱是吗?
“景祀……”
“老宅不是转给你了,我怎么听人说又被要回去了?”
钱铃铃嚣张气焰马上消失得无影无踪。
这个事情……
出现了一点点的偏差,想当初那样这样……但最后景祀没有背上这个锅,所以……
“妈,卖我都卖不到一个好的价格,我真替你伤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