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是,就是这种事也得慢慢来,太快了不行。”涟漪的声音如同蚊子叫。
她也不是故意的。
再说那时候不是突然冒出来了苏珊,把她恶心得不行。
霍景祀听她这样说,眼睛里却冒起了亮光。
他以为做男人就应该顶天立地,赚了钱给老婆去买买买。
可原来并不是的。
要制造一些小浪漫。
要舍得降下身段然后去装耸。
该可怜的时候就要可怜,将脸皮踩在脚下。
这样了,女人就没那么多的气了。
越是单纯的人越是好哄,你将自己说得可怜兮兮,她们也就忍不住与你共情了。
“你说得对,原本就是我的错,你提什么要求都是应该的。但别让千金摸你了,我受不了。”
涟漪的脸颊烧了起来。
她忍不住用双手捂住自己的脸。
那脸上火热火热的。
怎么突然之间说这个了?
“我自己小时候就对这种事情耿耿于怀,你也想让他变成我这样吗?不想的话就别开这个头儿。”
“哪有,我就是就是……”
小孩子无意识的,就像千金也会摸她的脖子。
涟漪认为这就是一种无意识的习惯而已,不会影响什么的。
霍景祀盯着涟漪的某处,涟漪娇嗔道:“你干什么?”
他也只是尽量装得更加可怜一些。
磨着她答应。
李涟漪强忍着脸红,到底还是点了点头。
两人到了家,一前一后地上了楼。
陈嫂听到停车的声音,拉开窗帘向外看了一眼。
其实霍家对她真的不错。
要知道正常佣人都需要住到地下去的,她住的可是地上呢。
这夫妻两人也不知道跑到哪里疯去了,才回来。
霍景祀进了门,看着涟漪磨磨蹭蹭,他笑了笑。
涟漪去浴室换睡衣,她捂着脸蹲在地上。
她刚刚一定是得了失心疯才会答应他这种事情。
怎么办啊?
现在也没办法换房间。
实在是他说得太可怜了,他说他从小都是吃奶粉长大的……
那涟漪现在也没生孩子,她肯定喂不了他。
但……
霍景祀敲敲浴室的门。
“涟漪?”
“马上出来。”李涟漪深呼吸一口气。
她看了一眼睡衣,咬咬牙还是换了。
卧室里漆黑一片,他没有开灯。
涟漪走出来的时候松口气,幸好幸好。
如果还开着灯,她就更没法做人了。
掀开被子上了床,老老实实守住自己的一亩三分地。
整个人好像躺尸一样的规规矩矩。
身边的人却稍稍有了动静。
“你怎么不去换睡衣?”涟漪问他。
霍景祀说:“刚刚换过了。”
然后冰冰凉凉的触感贴到她的手臂上,涟漪一激灵。
她忍着心跳加速以及脸红,紧紧闭着眼睛。
她告诉自己,她也只是同情他而已,他说得太惨了。
原来钱铃铃对他那么不好。
李涟漪有些失望。
她觉得钱铃铃长得那么好看,应该会是一位温柔的母亲,为什么会这样呢?
“想什么呢?”
白润润上突然的咬感让她回了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