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说那个狗魔尊关心她,还不如说那个变态不想让她那么快去死,要不然折磨谁去?
绒二看出她不高兴,还以为顾鸢生气这个药膏不是洛危星自己亲自送过来的,焦急的再次说,“夫人,尊上真的是关心您,他也是临时有事要出门几天,所以才没有亲自来送药膏。”
顾鸢原本隐隐带着薄怒的表情,在听到这句话之后,顿时消融了不少,那狗男人这几天不在?
那还真是个好消息,原本她受伤就应该修养。
那个男人让她去做贴身丫鬟,分明就是刁难折磨人,最好狗男人死在外面才好呢!
绒二一看见表情柔和下来的顾鸢,就知道自己猜对了,也暗自庆幸,还好她解释了一下。
用手脚利落的把药膏放在顾鸢旁边的桌上,司嬷嬷这时站出来,也不当一个安静的摆件了。
“夫人,老奴帮您上药吧。”
顾鸢顿了顿,看着自己的胳膊随后说,“不用,还是个伤口,这药以后再用吧。”
她不相信那个狗男人能那么好心送来药,如果真是他送的,那么这药可就不能用了。
所以她压根就没把这一盒药当成一回事。
绒二想着刚刚自己聪慧,替尊上在夫人面前刷了好感,夫人也很高兴,就想着趁热打铁,多说几句尊上的好话。
眼睛一眨就想到了什么立刻说,“夫人,您的师弟已经安然无恙的回去了,此刻应该回到了金光剑派。”
安然无恙?
顾鸢抓到了这个字眼,眼睛一亮探究的看着绒二。
“你再说一遍,我师弟没有受伤吗?”
绒二被这话问的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但也实话实说了,“没有受伤啊,自从关进地牢以来,尊上就吩咐了,不得对他用刑。”
狗男人又骗她!
顾鸢神情一松,心里暗骂了一句,倒是心情好受了不少。
她可是发现了这个狗男人就喜欢和自己唱反调,好像言语上的打压对于他来说也算是一种特别的癖好。
顾鸢想了半天懒得去想落危星到底什么意思,哼哼了两声,顿时胃口大开,拿起还剩下的肉粥,再一次的吃光了。
这下更是给了绒二一股动力,看看自家尊上做了那么多事情,就应该让夫人知道,要不然默默在背后做那么多事,夫人不知道,最后难过的还是尊上。
内心更加坚定了她要帮尊上说好话,抓回夫人的心,要给尊上收拾烂摊子,不能让自家尊上做好事不留名。
顾鸢要是知道绒二是这样的想法,肯定会翻一个大白眼,说再多好话也没用。
在她看来魔尊就是变态,只会压榨欺辱他,折磨他。
此刻还有一个身受重伤的人,拖着残破不堪的身躯,回到了范家的后院。
范铃语几乎一踏到自己的房间里就昏倒过去,再睁开眼就看到了范阳天审视的眼神。
习惯性的就躲闪不看,咳嗽了两声,硬撑着胳膊坐起来,范阳天到底没有彻底冷落这个孙女,倒了一杯水递过去。
范铃语默默的喝着,不打算主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