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像是一碰冷水泼了下来,火势被冷水浇灭了些,两人不约而同的止住了动作。
二楼楼梯口,傅澄扒着楼梯往下看,他看到了墙壁上流动的星河,也听到了有动静,但没看到他哥人在哪。
你在下面吗?他问。
傅予鹤像是猛地清醒了过来,活脱脱的演绎出了拔X无情的精髓,他一把推开沈弈,拉拢了浴袍,扶着沙发起了身。
怎么了?他开口嗓音比先前哑了好几个度,还夹杂着欲的意味。
傅澄没听出来,你别在沙发上睡,容易感冒,嗓子都哑了。
傅予鹤:嗯。
他捂着沈弈的嘴不让他出声。
沈弈躺在地上,刚才不觉得,这会才感到地板有些凉,他眨了眨眼睛,呼吸尽数喷洒在了傅予鹤的掌心,他眼底还有未平息的火苗,目光坦诚的看着傅予鹤,没有挣扎,只偏了偏头。
傅予鹤问傅澄来做什么,傅澄说听到楼下有动静,以为出什么事了,在傅予鹤放松警惕时,沈弈突然掰开他的手,高声叫了声傅澄。
嗯?傅澄从楼梯上探头,沈弈,你也在吗?
虽然傅予鹤动作很快的又捂住了沈弈的嘴,可是已经没用了,他捂着沈弈的嘴,神情冷静,沈弈却还是感觉到了他罕见的不知所措了几秒。
你想做什么?傅予鹤压低声音咬牙问。
捂我嘴干什么?沈弈同样小声说,你怕傅澄发现不成?哥,你在心虚啊。
傅予鹤:被说中了。
心口无形中被插了一剑。
哥?傅澄见他哥又没了声音,抬脚下楼。
别胡说。傅予鹤匆匆低声道。
胡说什么?沈弈问。
傅予鹤:明知故问。
沈弈:你不说直接点,我听不明白啊。
他表情无奈,眼神往旁边瞥,活脱脱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
傅予鹤:
脚步声越来越近,沈弈轻笑一声,保密也可以,但是得拿条件来换,毕竟我之前都守口如瓶的给你保密那么多次了,提个要求,不过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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