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另一只手吊儿郎当的抵在傅予鹤脸侧的墙壁上,连神情都是和动作如出一辙的轻浮,丝毫看不出哪里有在好好说话的意思。
沈弈的阴影笼罩住了傅予鹤,他扣住傅予鹤的那只手在把玩着他的手指,极具暗示性的,在他手指根部轻轻的夹着,指腹一寸寸的摩挲着他的手背,如同颇有童趣的孩子找到了有意思的玩具。
入冬的天气开始泛上了凉意,他的手指温度也有些凉凉的,皮肤的触感从傅予鹤手指上传达到了胸口,心脏被这似有若无的撩拨弄得骚动了起来。
沈弈的这一举动像是一个讯号,打破一切平静的表面,把他们拉扯回了那天的夜晚,告诉着傅予鹤,一切已经不可能回归于从前了虽然从前也没好到哪去。
我没功夫陪你玩游戏。傅予鹤眼帘下垂,语气维持着表面的沉稳平静,你既然还没想好,那就算了。
算了?沈弈追问,算了是什么意思,是你不打算实现承诺的意思,还是等我想好了再说的意思?
傅予鹤:
意外的会捕捉重点。
等你想好了再说。傅予鹤手肘搭着校服的那只手去推他,没推开,他抬眸,沈弈还是神色认真的看着他。
如果你以后耍赖怎么办?沈弈说。
傅予鹤:不会。
沈弈:你是不是在等着我忘了这件事?
傅予鹤:
还很会洞察人心。
我忘不了的。沈弈说。
傅予鹤忽而一顿:那是你第一次?
他本想说初吻,但又觉得这两个字在这种场景下有些难以说出来,因此换了一个形容词,然而说出口之后,却觉得更奇怪了。
第一次总是难以忘怀和特殊的,这三个字包含了太多的意义。
沈弈十八岁,没谈过恋爱,没亲过嘴,属于正常又有点让人意外的范围。
暧昧缠绵的气氛似化作了一根根及其纤细的蚕丝,缠绕在了两人的身上,丝丝缕缕,牵扯不清,含糊却又格外明晰的存在着。
看不见摸不着,却牢牢的把那种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感觉传达给了他们。
我是啊。沈弈没有半点纠结,坦然承认,哥你也是吧。
傅予鹤条件反射的一口反驳了他:我不是。
沈弈的回答让他有了一种诡异的满足感,但他并不想让沈弈知道两人是同等的,至少,他要在这件事上占据上风。
沈弈轻轻一叹:啊
接着,他探出舌尖,舔舐过殷红的嘴唇,在唇上留下湿润的光泽,道:那天你的样子,我还以为你也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