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衬衫领口的扣子没有扣上,喉结凸出的弧度性感又禁欲,因为沈弈突如其来的举动,他的喉结滚了滚,误以为他又是故意恶劣的举动。
傅予鹤咬着牙,语气稍有些极其败坏:沈弈你
下一秒,他的声音被一声闷哼代替,刺痛从颈间袭来,背脊仿佛被一道电流窜过,酥酥麻麻,他瞳孔紧缩一瞬。
沈弈松开他,往后退了几步,身上萦绕着侵略性,哥你说得对,这种事没有公平可以说。
他舔了舔嘴唇,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遵守公平的规则了?
傅予鹤捂着脖子,不知是气的还是羞赧的,脸上涨红了大片,大概两者都有,他不想和他讨论公平这个话题,低骂:你他妈属狗的吗!
他很久没有被人折腾成这么狼狈的样子了,在刚才两人嘴唇错开时,他竟还有短暂的遗憾。
你觉得是也可以。沈弈心平气和的说。
这种性质的言语攻击对沈弈的效果为零。
傅予鹤把手上的校服外套甩到沈弈身上,大步流星的走了,背影看着有几分落荒而逃的意味在其中。
沈弈接住了外套,高声对他背影提醒,哥,答应我的不要耍赖啊!
傅予鹤脚步不停,没有回应。
沈弈舔了舔左上边那颗尖牙,心情颇好的扬起了笑。
他推开门回了房间,房内的傅澄还在埋头苦干,一头扎进学习的海洋,沉迷其中,对外界声音全然屏蔽了,沈弈把他的外套挂在一边的架子上,坐回了先前坐着的位置。
另一头,傅予鹤没去书房,去了换衣间,他扬着下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颈侧靠近锁骨的地方有一个浅粉色的牙印,其中一颗牙留下的痕迹较深,他抿着嘴唇,身上气息阴云密布,抬手把扣子扣到了最上面一颗,遮住了牙印。
狗崽子。
周日晚上,沈弈刚从傅澄家里回来,他离开傅家时傅予鹤还没回家,傅予鹤这两天回去的时间都有些晚,在傅澄看来,他哥晚归是常态,所以没有察觉到什么不对劲。
咔哒
客厅的灯打开,沈弈把书包扔沙发上,装着书的书包发出一声沉闷的声响,他换了拖鞋往浴室里走去。
这间房是他租的,租金也不便宜,在他看来这里并不值这个价,大抵是被当成肥羊宰了。
胜在环境还不错。
沈弈进了浴室刷牙洗脸,他捧了把水洗了洗脸,放在洗漱台镜子旁边储物柜的手机响了,他擦干了手,拿过手机,是一通陌生电话。
喂。沈弈说这个字时,清越的嗓音中又有点懒散的腔调。
请问是沈先生吗?那头的年轻男音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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