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烧烤,沈弈对甜品的兴趣更大,毕竟甜食能够让人产生愉悦。他专心致志的对付着眼前的小蛋糕,拿着勺子仔细的吃着。
啊是对胃不好,我说错了。
晚上吃甜品似乎也不太好。傅予鹤说。
沈弈:唔,你在关心我吗?
重点一如既往的抓的很好。
傅予鹤动作停滞了两秒:你别多想
他话音未落,沈奕打断了他:我会吻得很好的。
傅予鹤:?
他神色隐晦不明的看着埋头吃的沈奕。
一句话就将他本建好的心理防线拆的支离破碎。
他们就这样坐了两个小时
窗外夜色渐深,明月高挂空中,繁星布满黑夜,四处宁静,别墅的灯还亮着。
傅予鹤躺在沙发上,五指张开对着天花板上亮眼的灯,呼吸有些紊乱。
刚才问到哪了?
好一会儿,他才想起来,刚才是问沈奕,傅澄有没有和他说过以前初中的事。
怎么就变成这样了呢?
还没等他清醒多久,头顶上的光尽数被一个影子遮挡了去。
阴影笼罩在他身上,他悬在头顶张开五指的手被另一只不属于他手插入了指缝当中,紧密相连,十指紧扣着,一个亲密暧昧的姿势。
我刚才吻的怎么样?压在他身上的人问他。
傅予鹤嗓子干涩,舌尖被吸允得发麻,他喉结滚了滚。
吻的怎么样?
让傅予鹤公平公证的回答的话,那大概是一次比一次好。
沈奕是一个很棒的学生不,应该说,他在这方面很有天赋。
第一次他们的接吻,两人全凭本能,第二次,发生在今晚的两个小时之前,沈奕是试探性的摸索,而带三次、第四次,带着要将人吞入腹中的气势,蛮横霸道,又执着的想要得到一个好评。
傅予鹤眼睛落在沈奕身上,沈奕支着上半身,正在等着他的回复。
他颜色从淡色变得艳丽的嘴唇动了动,道:很差劲。
怎么会呢,明明有进步的!沈奕不满的说。
傅予鹤:那是你的错觉。
沈奕:再试一次。
傅予鹤:试多少次都是一样的。
他话音一落就被强行堵住了嘴,傅予鹤左手和沈奕右手十指紧扣着被他压在了沙发上,沙发陷下去的地方起了一层层的皱褶,似有说不尽的缠绵撩人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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