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鹤面露反感神色,很快又消失不见,他把手机还给傅澄,说:我会处理,你不用理。
傅澄:哦。
见他还不走,傅予鹤问:还有事?
啊?傅澄反应过来,从门口走开,没了哥,你洗澡了?
嗯。傅予鹤说,从外面回来,出了汗。
傅澄觉得不止,他哥身上的气息,有种无法形容的味道,少了几分严谨,透着慵懒,似吃饱喝足的野兽快要进入打盹的状态,但他也只是随口一问,点头说先回房了就离开了。
傅予鹤打开门进了卧室,反手关好。
卧室里,沈弈坐在茶几边的沙发下,屁股下垫着一个坐垫,他后背靠着沙发,腿上放着一本书。
傅予鹤把水杯放在桌上,发出哒的一声脆响,使得沈弈抬起头。
傅澄回来了,别出去让他看到你。他说。
沈弈点头嗯了声。
他在车上和傅澄打电话的时候,说有事,还是私事,这会儿出现在这,就显得可疑了,毕竟在傅澄的眼里,他和他哥的关系应该不怎么样,至少不是一起处理私事的程度。
即便傅予鹤不说,他也不太想让傅澄看到他。
目前为止,沈弈只想做傅澄的朋友,可不想给他什么太大的冲击。
傅予鹤弯腰勾起了沈弈衣服的领口,往他肩膀上看了眼,那里有一个见了血的牙印伤口还没有处理。
这是先前在床上,沈弈故意恶作剧似的吓他时,他在上面留下的印子。
沈弈没动,只偏头扫了一眼傅予鹤的手。
傅予鹤起身走了,没过几分钟,回来时手上拿着医药箱。
衣服脱了。
沈弈:冷。
傅予鹤:开了空调。
不脱。沈弈拉着衣领嗅了嗅,衣服上有你的味道。
这话莫名的让傅予鹤身体里的气血都往头顶涌了上来,之前的一系列事都没能让傅予鹤感觉到太羞耻的心情,这会被一句话给勾了出来。
他耳根泛上了一层薄红,偏过头没看沈弈,喉咙发紧:等会再穿上。
沈弈这次穿的是一件白衬衫,很好脱,也好上药,傅予鹤下嘴咬的不轻,那块皮肤的周围都有些红肿了,傅予鹤见状旖旎心思散尽,拿着棉签蘸了药水往上抹。
嘶沈弈吸了口气。
傅予鹤动作顿住,疼?
沈弈点点头,侧头眸子里像是沁了水,湿润清澈,傅予鹤抿了抿薄唇,知道疼了,下次就听话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