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切水到渠成得像是早有预谋。
我是你的实验对象?嗯?傅予鹤语气危险,即便是到了这中境地,要强的性子也不想落于下风。
不是。沈奕直白道, 你是我想要做爱的对象。
让人面红耳赤的话从他嘴里坦然的说出来,他目光都像是能生生的把人的衣服一层层的剥开来。
傅予鹤没有避开他的视线, 即便心跳被他直白的话语弄得乱糟糟的, 似踩在云端之上,他嗤笑道:我们是什么关系,我为什么要答应你做这些事情?
他说这句话时听着像是拒绝。
沈奕撑着沙发的手泄了力,扑倒在了傅予鹤身上, 两人的距离也缩短了,近在咫尺,目光在空中交集,沈奕眼底的热烈并未退却,就着傅予鹤的话,他想了想,说:仅仅是身体关系的话,我们应该可以叫做炮友。
傅予鹤发热的脑子凉了半截,虽然想过这个可能,但沈弈真的就只馋他身体!?
理智和感性在撕扯着,有那么一刻想,管他什么喜不喜欢,有没有感情,把人留下握在手里就够了。
过去的一切慢慢的教会了傅予鹤,想要的东西都要自己一点点的把握主权,把渺茫的希望放在别人身上是一件愚蠢的行为,但不可置信的,是他现在正在做着这中行为。
当身体欲望得到了满足,精神上也会期盼得到充实。
感情里的爱而不得最是常见,但同时感情也最是难以自控的存在。
随着沈奕的那句话,傅予鹤思及他们前段时间的相处模式,炮友定义很符合。
哥,你喜欢我吗?沈奕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傅予鹤回过神。
他垂下眼帘,遮住眸底暗色:喜欢?跟一个炮友说什么喜欢。
他扯了扯唇角:你这个年纪的小男生,的确是让我有点兴趣,但你也不用想太多。
他目光触及沈奕手腕上还没取下的手表,只觉得刺眼极了,也因此,在听到沈奕下一句话时,止不住的愣了神。
没有一点的喜欢吗?沈奕口吻有些许的委屈,啊我都开始对你心动了,结果你一点都没有喜欢我吗?我好失败。
傅予鹤:
嗯?
心底翻涌的晦暗情绪被打断,傅予鹤睫毛轻颤了一下,眼底愣了神。
沈奕不甘心的追问:哥,你真的一点喜欢都没有吗?
傅予鹤沉默,还在消化沈奕刚才的话。
猝不及防表白?
沈奕把他的沉默理解成了另一中拒绝,可你给我买了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