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凡超:敢做不敢当,你可以[大拇指]】
沈弈回敬了一个大拇指。
【沈弈:哪里哪里,你是在说你自己吗?】
那头被气着了,没再发消息过来。
沈弈乐了,把上次徐凡超和他说的那句话阴阳怪气的发给了他。
【沈弈:谁知道你先谁惹谁了,别往我身上泼脏水。】
徐家。
徐凡超顶着脸上的巴掌印,黑着一张脸把手机扔桌上,他不认,我有什么办法?
老子让你道歉,你就好好道歉,认不认无所谓,你这态度要让人看到!徐父沉着一张脸,看看你自己做的好事
我哪知道傅澄他哥还管沈弈的事。徐凡超抿着嘴。
徐父沉默了半响,咬牙:傅予鹤也是欺人太甚,逮着我徐氏咬
要不是现在不能干那些勾当,处处受牵制,他哪能让傅予鹤这个小辈给压下去,真该好好给他点教训瞧瞧。
他脸色阴沉,一脸戾气横生。
爸。徐凡超是有点怕他爸的,他天不怕地不怕,就怵他爸沉下脸,没事我先出去了。
他摸了摸脸,这脸没个三五天消不下去。
真是操了!
傅予鹤提前定了飞机票,初八一大早,沈弈就被手机吵醒了,是傅澄打来的,对于这一行最期待的人当属傅澄,他问沈弈醒了没,沈弈看了眼时间,才六点。
傅澄在那头催了几句,沈弈拖着声音说知道了。
他被电话吵醒也不想睡回笼觉了,起身洗漱换好衣服,去楼下的面馆吃早餐,行李都是昨天晚上整理好的,他们这一行大概去个三四天,短程旅游,要带的东西不多。
吃完早餐,沈弈慢吞吞的上了楼,拿行李时,看到旁边架子上放着的手表盒那天晚上之后,他就没有戴过了。
回想起那晚,记忆都是带着灼热的温度。
他走过去把手表盒打开,拿出手表,戴在手腕上,因为做过之后,傅予鹤发了烧,之后几天沈弈都没怎么再招惹他好像有一段时间没有亲热过了。
他指尖抚摸着下唇。
都快忘记味道了啊
沈弈轻轻抿了一下嘴唇,扬起了唇角。
他到傅家时,时间还早,沈弈就简单的背了一个双肩包,衣服顺带装傅澄箱子里了,傅澄就不一样了,带了一个行李箱,一个旅行包,还带了相机,装备齐全,看起来像个摄影师,还是很专业的那种。
傅予鹤让司机把他们送到了机场,三人坐在候机厅等待,沈弈左手边是傅澄,右手边是傅予鹤,傅澄在倒腾他的相机,沈弈扒拉了一下鸭舌帽,遮住了上半张脸,往右边侧了侧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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