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予鹤喘着气,别废话。
床头的手机响了起来。
啊沈弈看过去,是傅澄吧。
下一秒,他的脸被傅予鹤一双手捧着,强硬的掰了回来,对上傅予鹤那双沉醉又清醒,深邃晦暗又透着点迷离神色的眸子。
别分心。他唇被吻的殷红,微张着喘气,看我看我就够了。
这一刻,你的眼里,只有我,只可以有我。
沈弈粲然一笑,额角碎发被汗水打湿,散发着浓烈的荷尔蒙气息,他侧头吻了吻傅予鹤手心,遵命。
翌日早八点,酒店房内的傅予鹤还睡着,一条手臂搭在被子外,星星点点的红痕令人遐想,白色浴袍袖子衬得皮肤上的痕迹更明显。
他呼吸绵长,睡得正沉。
沈弈先醒了,他睁开眼盯着傅予鹤看了几分钟,知道他睡眠不好,不想弄醒他,轻手轻脚的掀开被子下了床,拿上房卡回了自己房间洗漱。
手机上有一通未接来电,来自傅澄,时间是昨晚十一点多,傅澄还给他发了一条消息,问他在不在房间里。
沈弈回了他。
【沈弈:昨晚睡得早,怎么了?】
那边没回,估计还在睡。
沈弈洗漱时照了下镜子,喉结旁边有一个很显眼的吻痕,要把外套拉链拉到顶才能遮住。
洗漱完,他又回了傅予鹤那儿,戴上耳机看纪录片,时不时往床上的傅予鹤脸上看一眼。
八点过半,傅予鹤醒了。
哥,早啊。沈弈摘了一边耳机,坐在床边。
傅予鹤:早。
沈弈俯身在他额头亲了一下,快点起来吧,一块去吃早餐。
傅予鹤嗯了声,又摸了摸额头。
注意到他的动作,沈弈嗓音带着笑意解释,早安吻,情侣之间谈恋爱不都这样吗。
情侣。
傅予鹤被这两个字砸的愣了神,好一会儿才想起昨天的事,你还挺有效率。
不得不说,大鱼大肉吃多了,这种纯粹的小白菜,很容易让人意动。
这只是寻常生活里,一个温馨而又琐碎的举动。
沈弈说了句那当然,而后又道:我先回去了,等会傅澄也该醒了。
刚才怎么没走?傅予鹤从床上坐起,随口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