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不是不爱吃这些清淡口吗?
在外久了,口味也变了。殷玄夜说。
温以瑾闻言稍顿,正想说些什么时,脚下忽悠一团软乎乎的东西蹭着他的小腿穿过,他低头一看,是他养的那只猫,平日不见踪影,今日不知怎么跑这儿来了。
喵~
殷玄夜筷子停了一下。
又一声猫叫响起,下人在一旁头也不敢抬,若只有温以瑾在还好,殷玄夜也在,这便是有些失了礼了。
来人。温以瑾叫下人来把猫抱走,殷玄夜道了声慢着。
这猫从哪来的?
这猫本是养在后头院子里,也不知怎么跑这来了。温以瑾说。
王爷恕罪,是奴才没看好它。下人抱着猫跪在地上。
温以瑾摆摆手,让他先下去了,这回殷玄夜没再叫住他,只似随意的问了一句:后院中,只是养了猫?
他嗓音含笑道:长泽可不要是金屋藏娇。
温以瑾轻笑道:陛下说笑了,臣哪有那般心思。
那你这心里装的都是什么?
自是陛下和天下百姓。
也不知殷玄夜对这个回答是否满意,没有揪着这个话题往下问,只想起来前几天在温以瑾手背上看到的挠痕,以及温以瑾说的树枝刮的原来他这摄政王,也是会面不改色撒谎的人。
接连下了好几天雨,雨水一多,便容易发生水灾,好几处地都上了折子来,这几日殷玄夜忙碌了许多,派遣了擅长处理水灾的官员去往各地。
而与此同时,投降敌寇不日就将有使者前来详谈求和之事,宫中里外都忙碌起来,温以瑾这几日进宫的次数也就频繁了起来。
这日,温以瑾去宫中寻殷玄夜时,已经有人先他一步
辉煌的大殿门前,红木柱子伫立,温以瑾站在殿门口,面前是殷玄夜身边伺候的太监禄喜。
摄政王稍等片刻,奴才这就去通报一声。禄喜躬身说。
他往日来,都是直接进,还需通报则是说明里头有旁人。
禄喜进去后,他看了眼一旁的太监,那太监往四周看了看,小步走到他面前,小声道:国舅爷来了。
殿内,禄喜进去通报时,看到了殷玄夜一脸似笑非笑的听着国舅爷在说话,国舅爷嘴里说的,不知是哪家的千金,一个劲的夸赞她贤良淑德,道后宫也该充盈起来了。
殷玄夜漫不经心道:你这是在教孤做事?
微臣不敢
不敢?殷玄夜轻笑了声,这声笑裹着冷意,如一阵冷风凉飕飕的刮在人的皮肤上,你有何不敢,孤看你敢的很,朝中整顿,私盐之事,听闻你也牵扯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