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这是怎的了?
温以瑾听到了开门的声音,接着是越发接近的脚步声,他睁着眼看过去,这几天眼睛恢复了些,烛火下,他朦胧的看到了一道黄色身影走了过来。
仿佛晨间隔着一层白雾,看得不是很清晰。
但他听到了殷玄夜沉而紊乱的呼吸声。
怎么了?他问。
下一瞬,一道人影直接扑在了他身上,他扶住了他,那松散的衣物一下变得凌乱。
孤不舒服。殷玄夜扒着温以瑾的肩膀说。
温以瑾支起上半身,殷玄夜半趴在他身上,他摸了摸他后脑勺,臣让禄喜叫御医来。
御医来了也无用。殷玄夜语气太过笃定,让温以瑾顿了一下。
为何?
孤被、被下药了!殷玄夜磕磕巴巴的说道,埋头在了温以瑾肩膀上,一头青丝散落。
温以瑾:
什么?
什么下药?
谁胆敢给陛下下药?温以瑾沉声问。
殷玄夜:别问那么多了,孤难受。
哪儿难受?
这儿。
殷玄夜同上次一样握着他的手腕,告诉他哪儿难受。
温以瑾:
他闻到了他身上淡淡的酒味儿,问:陛下喝酒了?
小酌了一杯。
陛下是不是喝糊涂了。
你在质疑孤?
臣不敢。
只是此事太过荒唐。
殷玄夜嗓音里有些按耐不住的躁动:孤好热,长泽,你帮帮我。
这
长泽,长泽,你帮帮我吧,嗯?孤不会亏待你的,孤向你保证。
温以瑾听他说话的语气都有些含糊了,不是喝大了,就是真被下药了,但据说喝大了,是无法如此的,所以
温以瑾不过片刻的思虑间,殷玄夜就已经开始上下其手了。
陛下,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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