奏折怎样了?温以瑾第一个惦记的问题便是这个。
殷玄夜看了眼桌上的水迹,道:无事。
那便好。温以瑾说,陛下方才说什么?
殷玄夜反问他:鲜少见爱卿走神的样子,刚才在想什么?
昨夜没睡好,有些困罢了。温以瑾随口道。
哦殷玄夜攥着他的手,不动声色的拿帕子给他擦手,面上发热。
他看着他骨节分明白的手指,白皙得病态,又回想起这只手做过的事,一下脑子里就不纯洁了。
他轻咳一声,孤方才说,大臣让孤选秀,你如何看?
陛下如何想的?温以瑾又把问题抛回了他。
你太狡猾了。殷玄夜道,现在是孤在问你。
此事还需看陛下的想法。温以瑾说,臣左右不了。
孤听你的。殷玄夜说。
温以瑾:
现如今他也没法那般坦荡的说出让他选秀的话来了。
说不出口,违心的话。
殷玄夜直勾勾的看着他的脸,只见他抿了一下唇,便不开口了,他心中有稍许的窃喜在蔓延,握着他手的力道也收紧了些。
昨夜,果真不是无用的。
他嗓子干涩,喉结滚了滚,耐心的等着他的答案。
而就在这时,外面禄喜进来了,道是国舅爷求见。
话题打断了,温以瑾松了一口气,殷玄夜却是面色不愉,不过他心里猜得到国舅来为了什么事,所以在温以瑾请辞先行离开时,他没有阻止,让太监带着他离开了。
他目光紧紧黏在他离开的背影上,直至看不见了他的身影。
很多时候人在得到了自己想要的东西之后,就没有那么稀罕了,殷玄夜在这件事上恰恰相反,得到了,还想要更多更多,他心里一团火燃烧得正旺,更想要时时刻刻的同温以瑾在一起。
他心头突然蹦出一个词如胶似漆,后头跟着释义,多数用来形容夫妻恩爱夫妻夫妻
殷玄夜捏了捏发烫的耳垂,脑袋又快要热的冒气了。
国舅找陛下有什么事?温以瑾问身旁的太监。
回禀王爷,前阵子奴才听说,这国舅被革职了。太监低声说,好像是和私盐之事有牵扯。
私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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