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意思呢?
他不禁想,温以瑾吻他,在这个时刻吻他,是什么意思呢?
是他想的那样吗?
一想到那种可能,便觉得不可能。
少顷,两人的唇分开,殷玄夜睁开了眼。
那你是不是,也从来没有想过,我喜欢你这个可能?温以瑾哑声问他。
你骗我
温以瑾抓着他的手,放在了心口,从前你问我,一同喜欢的人靠近,心便跳个不停,是不是得了心病那陛下,你觉得,臣是不是得了心病?
殷玄夜:
他愣了半响,垂眸看着自己被他压着的手。
一声叹息自他头顶传出,陛下,臣大抵同你一样,也是得了心病,心病还须心药医,陛下便行行好吧。
殷玄夜抬起头,还未说话,温以瑾另一只手便捧着他侧脸,在他面上摸索着,殷玄夜扯下了他的手,勾着他的脖子,凑上前吻了过去。
扬起的下巴露出修长的脖颈,喉结突出的地方滚动了一下,他不经意的舔唇,扫过温以瑾的唇缝,温以瑾一顿,随即扣住他后颈,带着炽热的温度吻了过去,他喉间不自觉的发出一声呜咽。
殷玄夜挂在他身上,温以瑾脚下往后退了一步,踢到了床沿,跌坐在了床上,两人唇间磕了一下,或深或浅的呼吸交织。
吻到中场休息,殷玄夜埋首在温以瑾肩头喘息。
温以瑾轻抚着他散落下来的长发,片刻后,他侧头问:陛下可有软膏?
什、什么?殷玄夜声音闷闷的问。
用些软膏,才不会伤着。温以瑾道,他舌尖舔过嘴唇,在他耳边轻声说,若没有软膏,臣这儿也有些别的,全凭陛下喜欢,只是许是没有软膏那般好用。
给出的两个选择中,没有退路这一条。
静了好一会儿。
温以瑾没有多余的动作,等着他的回答。
房内静下来,呼吸声愈发明晰。
随你就是。殷玄夜这几个字说得快极了,说完耳垂更烫了,他贴近温以瑾的脸降温,呼吸一寸寸的喷洒在他下颚。
温以瑾抚着他黑发的手一顿,失笑,那臣,便不客气了。
他五指插入他发丝中,迫使他仰起头,他低头吻他,那层温和的表面褪去,所流露出来的,是殷玄夜从没见过的那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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