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笑话孤。
臣没有,陛下冤枉臣了。温以瑾揽着他的腰,微弓着腰身,在他耳边道,臣连谁是琵琶精都不知,又怎知她好不好看,再者,陛下又怎能与旁人比较,陛下便是陛下,是独一无二的。
而且,那人明明是一直对着殷玄夜抛媚眼,旁人勾引殷玄夜时,殷玄夜无知无觉,却是对他分外的敏感,实在是有趣得紧。
嘘殷玄夜推着他肩膀,食指抵在他唇边,你别说话。
温以瑾静了半响,也和他四目相对了半响。
见殷玄夜半天没出声,他问:为何?
你一说话,孤的心病就犯了。殷玄夜说,琵琶精
醋坛子也成精了。温以瑾拿下他抵在自己唇边的手指。
哪儿呢?
这呢。
温以瑾搂着他,一回身,便把他压在了门上,低头堵住了他的嘴,这还是温以瑾病后,两人第一次的亲吻。
唇一贴上去,就找到了从前的熟悉感,熟悉的温度,熟悉的气息,熟悉的力道唇齿交缠着,吻的难舍难分,温以瑾的手扣在了他后颈上,殷玄夜吞咽了几下,喉间发出细细的呜咽声。
愈演愈烈时,殷玄夜却抬手推搡着他,他后退了些。
殷玄夜喘着气,眼尾也染上了一分红,像是上了胭脂一样,撩人心弦。
要要节制
他嗓音不平稳的带着颤音,还有几分兴奋和激动,又有几分克制。
不用。温以瑾说罢,低头又贴在了他唇上。
殷玄夜偏过头,不、不行你身体
臣说了,臣不是纸人。温以瑾说。
嗯。殷玄夜赞同的应了声,不是纸人,是瓷娃娃。
温以瑾:
怎么还越来越离谱了。
他不禁想笑。
他思绪一转,唇擦过他耳垂,问:陛下不要我,可是想寻那琵琶精?
殷玄夜一愣。
孤、孤没有这心思。
没有。温以瑾咬着他耳朵道,没有的话,前几夜夜里洗冷水澡?嗯?就是陛下不难受,臣也心疼,而且臣也难受。
你殷玄夜诧异,怎知我
你猜。温以瑾偏头,亲了亲他侧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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