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做什么了?
玩游戏啊,男大学生宿舍里也干不了什么。简绥只是随口一说,没有留意到这句话里隐含的一些不健康的信息。
路闻飞:
他记得,昨晚明明打游戏没有打很晚,还是说在他下线后,简绥又一个人偷偷的玩了?
靠会行吗?简绥问。
路闻飞:嗯?
简绥拍了拍他肩膀,他明白过来他的话,又嗯了声。
他话音刚落,简绥就毫不客气的靠在了他肩膀上,半边身体重量都压了过来,路闻飞接了他一下,一个不妨,简绥直接从他肩膀滑到了他怀里,枕在他盘着的腿上。
路闻飞右手揽着他肩膀,他躺在他腿上,睁着眼,和路闻飞垂下眼帘的眸子四目相对。
这么睡着,还简绥顿了一下,语气慢悠悠的,挺舒服的。
路闻飞:你高兴就行。
简绥自发把这话理解成了默许的意思,于是就毫无负担的躺在了他腿上,长舒一口气,眼睛眨了几下,闭上了眼。
路闻飞在犹豫,要不要把手臂抽出来,他的手臂被简绥枕在脖子上,这个姿势让他显得很拧巴,看起来就像是他抱着简绥一样,维持时间久了,手臂必然会麻。
还不等他做决定,简绥已经自发的往下躺了躺,调整好姿势,靠在了他腿上。
简绥最初只是想闭眼歇一会儿,闭上眼,闻着路闻飞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觉着挺舒服,不知不觉的浅眠了下去,他能感觉到周围热闹的气氛,听得到前面同学们的喝彩声,但又昏昏沉沉,犹如置身于一片小舟上,思绪摇摇晃晃的睡着。
路闻飞看了眼枕在他腿上的简绥,抬头往前面看去,对这种热闹气氛,他一向不太能融入得进去,情绪也调动不起来,看了一会儿,他就低头拿出了手机看消息。
前边某一个人不经意的转头,看到了这一副画面,戳了戳身边人的手臂,一个戳一个,回头看的人不少,但都只敢偷偷的看。
简绥不是在隔壁班吗?什么时候跑咱们这儿来了?
好粘人啊他。
有没有感觉路闻飞好像都温柔了?都没有生人勿近的那股气场了。
在路闻飞察觉到旁人视线,抬头扫过去时,那些人又均数把脑袋转了回去。
没有生人勿近的气场什么的,假象。
大操场路灯的光线照在简绥的脸上,简绥像是睡的不怎么舒服,眉头皱了皱,路闻飞抬起手,挡住了光线,手掌的阴影落在了简绥的脸上,他皱着的眉头松开了。
萧程玉也听到了身边一些人的动静,舌尖抵了抵腮帮子,沉着脸一脸的不爽,时不时转头往后看去。
对自己不屑一顾的人,对别人是全然两样,这事牵扯不上喜不喜欢,纯粹是萧程玉的自尊心受挫,他自认没有哪处比简绥差。
前边吵吵嚷嚷,路闻飞和简绥这个角落自成一片小天地,十多分钟后,张向晓找了过来,见简绥躺他腿上睡着,他蹲下身,手放简绥脸上晃了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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