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这回两人是一块走回去的,路闻飞一路上话比平时少,街道上没有什么人,路灯还亮着,入秋的晚风凉飕飕的,地上的易拉罐被吹得滚动。
简绥清了清嗓子,你是不是有什么事?
路闻飞睨了他一眼,问:有这么明显吗?
还行。简绥说,主要我有眼力。
路闻飞听他这自夸的话,轻笑了声,面上笑容浅淡,没事,想点问题。
简绥这人看起来事事不放心上,但对人的情绪感知却很敏锐。
这个点,他估计他二婶一家子都睡着了。
你想说吗?简绥说,你想说的话,我可以听听。
路闻飞遇事没什么倾诉欲望,但这会儿不知怎么,简绥这么一问,他也就被勾起了倾诉欲。
默了好一会儿,他说:也不是什么事,我弟和人打架弄伤了脑袋。
你还有个弟弟?简绥说这话时的口吻并没有多惊讶。
嗯。
他路闻飞把那事说了一遍,简绥听完,道:钱的问题好解决,那那边小孩家长怎么说?
这事说麻烦,也不麻烦,单单就是钱的问题,简绥说如果他需要的话,他可以借点钱给他,路闻飞道不用,简绥也没详细问他家里的事。
路闻飞一晚上没吃什么东西,两人去了一家这个点已经开了的铺子前。
你吃什么?路闻飞问。
简绥:饺子吧,再要一个肉包。
吃得下吗?
我这会儿饿得能吃下三头牛。
路闻飞:挺能吃。
吃不穷你吧?
路闻飞笑了声,他点了餐,简绥和他一块站在铺子前,等着店家打包,打好包后,他们拿着热腾腾的食物,一块上了楼。
两人凑一块吃了东西后,一起坐沙发上瘫了一会儿。
服务员工作量大,很累也很忙,路闻飞这连轴转,回到房间里放松下来后,身上带着浓浓的疲惫感。
这里没有多余的被子,现在晚上有些过于凉快了,睡着不盖被子难免会冷,路闻飞没打算让简绥再在外面沙发上凑合一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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