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绥看着电梯门上映照的倒影,你觉得我俩这样,谁看不出来吗?
路闻飞看到简绥有些红肿的唇角,默了。
两个大男人半夜来开大床房,嘴上还有暧昧痕迹,根本不用多猜都能看出来。
没发现你还挺在乎面子。简绥含着笑音说,不过你长得这么好看,今晚还打扮了,不像正经人,说不定她以为我是嫖客你是鸭子。
路闻飞:为什么不能我是嫖客。
行呗。简绥坦然道,那你带够钱了吗?客人。
路闻飞:
到了楼层,电梯门打开,两人走出去,找到房门,拿房卡开了门,大床房里很宽敞,一进去打开灯,简绥就看到浴室的门下半截是磨砂的,而上半截,是透明的。
有情趣。简绥道,你洗澡,我看。
路闻飞:你能不能,正经一点。
简绥嗓音散漫道:你都跟我来开房了,还和我说正经?我看着像是什么清心寡欲的人吗?
还真不太像。
简绥说话说的坦荡,但真进去逛了一圈后,两人坐在沙发上,四目相对,气氛有点暧昧过了头了。
先前在酒吧那火都还没散,灰烬里只要一点火星子,又能点燃整片荒原。
你先还是我先?简绥看了眼浴室。
路闻飞:你先吧。
行。简绥半点不拖沓,起身去洗澡。
时间也很晚了,再不洗,等会天都快亮了。
他进了浴室,路闻飞也没看,只是听着这淅淅沥沥的水声,叨扰得人心里不平静。
简绥洗澡很快,他穿着浴袍出来,路闻飞看了他一眼,又别开头,起身去洗澡,他看着玻璃门,背对过身,即便简绥没有像他说的那样耍流氓,但还是有一点微妙心理。
待他出来时,简绥已经吹干了头发,盘腿坐在床上回消息,见他出来,放下手机道:过来,给你吹头发。
他走过去,吹风机插上电,嗡嗡嗡的声音在他耳边回响,头顶的手穿梭在他黑发间,指腹温柔的摩挲过他的头发。
几分钟后,头发吹干了,简绥放下吹风机,道好了。
你手机刚才一直在响,看看消息吧。简绥说。
路闻飞:嗯。
他看了眼消息,大多消息都是他弟发来的语音,问他什么时候放假回去,他好想他。
路闻飞回着消息,让他弟早点睡。
他们聊了会儿,路闻飞回过头,对上简绥的视线,两人对视半响,谁也没挪开视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