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很漂亮。谢颂舟揽着他的腰。
澜玄问:你喜欢上我了吗?
喜不喜欢,不如你自己感觉一下?谢颂舟道。
怎么
澜玄仰头便被谢颂舟吻住了嘴唇,他往后退了两步,靠在了树上,微张着嘴唇,交换着彼此唇齿间的津液。
前天教你的心法,你记着了吗?谢颂舟问。
澜玄气喘吁吁,眼神飘忽,控制不住的捏着谢颂舟的袖口,胡乱应道,唔记、记着了。
一看就是在撒谎。
没关系。谢颂舟勾起他一缕墨发,在唇边落下一吻,我们可以慢慢的记,多做几遍,熟能生巧,你总能记住的。
书籍上的字,澜玄没记住,但图,他记着了。
有一画中,便是这池中戏水。
这边设有结界,他们可以慢慢来。
水中倒影重重,天色昏暗,但该看到的,还是能看到,不该看到的,也全都看到了。
澜玄皮肤白,脸上稍许红一点,就格外的明显,清透的眸子逐渐浮现湿意,有些招架不住谢颂舟的亲吻,他微张着嘴唇,想要多呼吸一些,可唇齿都被谢颂舟的舌尖占有。
教了你那么多日,你可会写自己名字了?谢颂舟问。
澜玄喘着气:会了。
写给我瞧瞧。谢颂舟说。
澜玄:写、写在哪?
谢颂舟:你想写在哪,便写在哪。
澜玄:可、可你不放开我,我怎么写?
可以写在这儿。
许久过后,谢颂舟从考他写名字,到考他背书籍上的心法,但澜玄总背的磕磕巴巴的,于是就总是被惩罚。
谢颂舟,我好累,可不可以不要记了澜玄发出呜咽声。
不行。谢颂舟铁面无私,这便累了?
澜玄又摇头,不不累
那到底是累还是不累呢?
谢谢颂舟
嗯,我在。
我不想、不想记了。澜玄看着眼前的书,晃得看不清。
记住哪一页,下次便练那一页的心法。谢颂舟在他耳边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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