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怕什么,自然是恐怖片后遗症了。
他双眸清澈,不含一丝杂念的看着贺裕,里面隐隐有期盼,昳丽的脸庞在夜里带着脆弱易碎的美感。
我在这儿。贺裕说。
黎风然这才抿唇露出一个笑来,他去拿了些饮料,倒进杯子里,贺裕喝了两口,有点不对劲,他拿过那饮料瓶子一看果酒。
酒?黎风然看了一眼,我妈放在家里的,一直没喝,我没仔细看。
他吐了吐舌头,难怪味道这么奇怪。
别喝了。贺裕说。
贺裕。黎风然语气亲昵的喊了声。
嗯?
黎风然话到舌尖一转,又尽数被吞了下去,你真好看。
贺裕:
黎风然手往前一撑,手中杯子倾斜,酒瞬间倒了他一身,玫红色的颜色在白T恤上显眼,黎风然慌乱了几秒,啊
去洗洗。贺裕道。
黎风然起身,晃晃悠悠的往房间里走去,去拿衣服拿了半天,贺裕去他放门口看时,黎风然才走出来。
贺裕进了他房间,看了眼书架,想抽本书随便看看,指尖划过书本,他看到黎风然抽屉打开了,里面放着一本棕色封皮的本子。
几分钟后,黎风然回来,脸上被热气熏红,看起来秀色可餐。
这是什么?贺裕手里拿着一本棕色外皮有些旧的本子,虽然旧,但保存得很好,除了一些磕碰和折角,保持得还很新。
你看了吗?黎风然问。
贺裕:没是日记吗?
贺裕鲜少的对一样东西感兴趣。
是啊。黎风然坐在桌边凳子上,抱着一条腿,下巴抵在手背上,偏头看着贺裕,你想看吗?
可以看?贺裕问。
黎风然摇摇头。
贺裕:写了什么?
我的性幻想对象,你没有吗?
贺裕眯了眯眼,才喝了那么点,就上头了?
贺裕:谁?
你看看就知道了。黎风然说。
能看吗?贺裕又问,
黎风然又摇摇头。
贺裕:
说看看就知道了,却又不给他看。
黎风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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