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双手手腕被纪闻宸牢牢擒住,无法挣脱,察觉到纪闻宸认真了,他开始失了那份稳坐钓鱼台的沉着冷静。
混蛋!你想干什么!?
这会儿口齿清晰得不像醉酒的人,声音也沉了下来。
戚云枭抬起腿,西装裤紧绷,差点把纪闻宸踹下去。
白衬衫飞了出去。
纪闻宸停下动作,嗯
纪闻宸觉得自己便宜占得差不多了,该履行一下好好照顾醉酒老板的义务,大半夜喝酒又淋浴,很容易生病,不过戚云枭总这样动来动去的话,很麻烦啊。
他指尖挂着戚云枭的领带,缠绕在他手腕上,打了一个结,这个结比之前戚云枭打的结牢固多了。
你
戚云枭还没说出口,浑身一轻,视线翻转,被纪闻宸抗在了肩膀上,纪闻宸推开戚云枭卧室的房门。
这是他第一次进戚云枭的房间。
他摸索到灯的开关打开。
房内风格和外面差不多,冷色调,各处都像强迫症一样收拾得整整齐齐干干净净,生活气息很淡,唯一有点生活气的,是桌上摆放着一个银色金属打火机,看着很有质感,下面压着一包烟。
得先洗澡才行。纪闻宸说着,往浴室门口走去。
但肩头上的戚云枭不安分了。
他用牙解开了手上的领带,手腕红了一片,他把领带拿在手中,手臂一勾纪闻宸的脖子,纪闻宸往后仰了仰,手上力道自然就松了。
他往后踉跄两步,踢到床沿,直接躺在了床上。
这回换了个姿势,戚云枭在上,他在下。
戚云枭坐在他身上,死死的抵住他脖颈。
纪闻宸嗓子被压到,仰头咳了两声,咳得眼尾发红,眼帘下垂,看着居高临下的戚云枭。
哈。男人发丝凌乱的躺在床上,白皙皮肤染着绯红,即便已经处于弱势,脸上的笑也丝毫不减。
你是在装醉吗?
戚云枭:我可没说过,我醉了。
耍我啊?
是你自以为是。
所以呢?纪闻宸问,你现在是做什么?
你自作主张的小惩罚。戚云枭说。
戚云枭结实的手臂横着抵在他下巴的位置,纪闻宸被迫仰起头,脸都涨红了,他张唇喘着气:这么凶做什么?
纪闻宸抬起手,握住了戚云枭的手腕,指腹在他腕间摩挲,戚总,你就这么迫不及待、急不可耐?
戚云枭:闭嘴。
纪闻宸躺在床上,一副你来吧的表情,我懂,箭在弦上不得不发嘛,我就只能委屈一下了。
戚云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