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岭之花看着难以接近,不食人间烟火,少有人敢追求,只可远观不可亵玩,免不了会有员工在小群里喜欢八卦一些乱七八糟的事。
处理一下。戚云枭面色淡淡。
吴助理:好的。
该怎么和戚总说,有些流言,越是堵嘴,越让人觉得煞有其事。
而且,这两天戚云枭的确和以前不一样,加班狂魔到了下班时间点,准时下班,这已经足够让人觉得金屋藏娇了。
被金屋藏娇的纪闻宸一无所知。
晚间回到公寓,刚上电梯,戚云枭就被纪闻宸搂上了腰,他神情冷淡,调整着腕上的手表,仿佛腰间的手臂并不存在。
纪闻宸在戚总颈侧嗅了嗅:换衣服了?
戚云枭手一顿,你是狗吗?
鼻子这么灵。
你说是就是。纪闻宸说,晚上做吗?
戚云枭一时把这两句话带来的含义挂了勾,脸色变了几瞬。
纪闻宸一下就看明白了他在想什么,噗嗤笑了声,戚总,我这话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的想做。
他后两个字在他耳边咬字极轻,还暗示性的勾了下他的腰,上次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吧?
戚云枭耳朵被温热的呼吸和低沉的声音弄得一阵发麻,心口滚烫,一瞬想起了之前那晚的事,除却整夜荒唐,后来被弄得声音发颤手脚发软很丢人。
他喉结上下滚了滚:不做。
到了楼层,电梯门打开了,戚云枭拍开了纪闻宸搭在他腰间的手,抬脚走了出去。
纪闻宸看着他的背影,抬脚跟了上去。
两人之间的关系捅破了那层窗户纸,但戚云枭对于做这方面,似乎没有什么感觉。
两人亲过摸过睡过,到头来回到公寓,还是分两间房睡是他上次表现得不好吗?
好像是不太好。
到了后来,戚云枭嗓子发哑,一直在让他滚,纪闻宸要真滚了,那就不是男人了,是清心寡欲的圣人。
但很显然,纪闻宸不是。
那种情况下,怎么可能滚啊。
晚上八点半,客厅亮着灯,戚云枭拿着空水杯从客厅路过,在厨房倒水,被身后无法忽视的目光盯得背脊寒毛卓竖,他回过头,对上纪闻宸亮晶晶的眸子,眸子里满得像是要溢出来的期待表达着三个字要做吗要做吗要做吗。
戚云枭端着水杯回了房间,啪的关上了门。
客厅里,纪闻宸半躺在沙发上,举着手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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