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枫回到家中,已是三更天,他摸黑进了屋,脱了外衣,躺上床,身旁顾引舟翻了个身,他便知道他没睡。
哥。
为何才回?
嘶蒋泽枫挠着手,这儿蚊子真多,我手上都是包了。
听着他挠手的动静便不小,顾引舟正要起身,床上蒋泽枫背过了身,哥,你帮我挠挠背成吗?我挠不到。
哪儿?
你伸进去。
顾引舟喉结耸动。
再上一点。蒋泽枫指挥。
这儿?
右边些、左边、左边对,就是那儿。
顾引舟挠了两下。
嗯蒋泽枫轻轻舒出一口水,他背上那一块还没好,挠不到不说,还把自己疼的不行。
舒服了
顾引舟:
顾引舟替他挠着,听他说重些,就重些,他说往哪,顾引舟就往哪,他感觉到掌心下细腻的皮肤起了包,指腹摩挲了两下,舔了下唇。
他不知那夜蒋泽枫是不是察觉了什么,若是察觉了,还这般的勾他
顾引舟听到蒋泽枫打起了小呼噜。
人竟是睡着了,徒留他自个儿在这纠结。
顾引舟唇边扯出了一个自嘲的笑。
为何就不给他个痛快?
可
他闭上眼,喉中干涩。
蒋泽枫要真给了,他该如何回应?
他还没想做好准备,所以两人只能这样吊着。
一夜相安无事的度过,翌日,顾引舟去水边弄了些驱蚊的草回来,挂在了门上,那草味儿大。
这草不仅驱蚊,还有辟邪之说,村里不少人门口都挂着。
只是顾引舟先前不信这个。
他回来没多久,家里来了客人,是与蒋泽枫有亲戚关系的张婆婆,隔壁荷花村的。
张婆婆给他们送来些蕨菜,她和蒋泽枫说着话,上上下下的看了他好一番,笑容满面的夸他精神了不少。
她将事情原委一说。
隔壁村的一户千金,到了该成婚的年纪了。
那户人家家里田地不少,且只有这么一个女儿,疼到了骨子里,日后家里东西都是要留给她的,张婆婆话里话外将这暗示了一番,又夸起那女子来,问问蒋泽枫是如何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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