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你什么事。
蒋泽枫看着他,蓄力张着嘴准备大喊,刚发出一个音,就被陈谦虎捂着嘴拖到了一边。
他松开蒋泽枫,蒋泽枫整理了一下衣服,慢悠悠的说:拉拉扯扯的作甚?
蒋二,你别给我找事,咱俩好歹兄弟一场
夜色很浓,蛙声蝉鸣不止。
顾引舟躲在屋后,半边身体隐没在黑暗中,他看着不远处的画面,眉头微蹙。
又想去赌?
他没靠的太近,看着那两人说了会儿话,陈谦虎往村口走去了,蒋泽枫没有同他一道走,整理了衣裳,在陈家对面的一个树下的石块上坐下了,手中还拎着驱蚊草。
到了夜半子时,蒋泽枫才往回处走。
他到了家,回了房,男人坐在床边,正在脱衣服,见到他进来,停下了手中动作。
怎么才睡?蒋泽枫打着哈欠。
顾引舟面不改色:刚起身去了茅房。
蒋泽枫哦了声,也没怀疑,那个草,还挺管用。
你半夜出去喂蚊子?
蒋泽枫挣扎着睁开眼,哥,你这话,怎么说的呢。
顾引舟不说话了。
两人躺床上,蒋泽枫呼吸很快变得平稳了起来,顾引舟翻了个身,侧对着蒋泽枫,伸出手,将他脸侧的头发丝拨弄开来。
看着看着,他便起身去了外头。
夜里井水凉,再回来时,男人身上裹着凉气。
他沉沉的睡了过去,而本该睡着的蒋泽枫却睁开了眼睛,他在黑暗里眨了眨眼,往顾引舟那边靠了靠,将他手捂热了。
蒋泽枫的伤在顾引舟日日夜夜用药油推拿之下,淤青都快散了,他那房间的屋顶一直不修也不成,下个雨能把家里淹了。
隔天,两人一块去弄了些木头,到村里木匠那儿借了些工具。
这回顾引舟没让蒋泽枫上屋顶,他爬了楼梯上去,蒋泽枫在下面扶着,时不时给他递些东西过去。
日上三竿,太阳灼热,院子里晒着草药和干豆腐,两个大男人住在一块,处处都糙,住处随意又简洁。
钉子不够。顾引舟探头说。
蒋泽枫弯腰拿了几个钉子递上去。
这一忙活,大半天过去了。
好了吗?蒋泽枫问。
嗯。顾引舟下楼,若下雨还漏,便再修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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