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枫原只是口头调戏两句,不想,顾引舟当真转过头,朝他走了过来。
他们一块把楼梯搬进去,顾引舟能感觉到蒋泽枫的目光总在他身上徘徊,起初面红耳赤,到后来便也自暴自弃似的,不遮不掩,随他看去了。
搬完了东西,还要去把东西还去村里木匠那儿。
我去,你歇着。蒋泽枫瞥了他胸口一眼。
他的目光炽热,顾引舟别过脸,深呼吸一口气。
看什么。他低声说。
很漂亮啊。蒋泽枫说。
漂亮得他有了些反应。
顾引舟:
蒋泽枫舔了舔唇,搬着地上的木箱子,我先走了哥。
再不走的话,感觉会做出点什么吓到顾引舟的事儿。
总觉着那肌肉手感很好。
蒋泽枫产生了一中就像想摸他手上茧子一样的心情。
屋顶修好后,当天夜里,蒋泽枫就打算搬回他那间房了,他去顾引舟房间里拿枕头时,顾引舟刚洗了澡进来。
做什么去?
屋顶修好了,就不在这儿占地儿了,我先回去了。他说。
顾引舟一顿:回去?
回房间啊。蒋泽枫理所当然的说。
顾引舟:
他眼睁睁的看着蒋泽枫回了他的屋,愣了好一会儿,发现蒋泽枫不是说说,是真回他那屋没有一点的留念。
这让他察觉到,有什么失控了。
夜半,顾引舟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心里闷得慌,这会儿又听到了蒋泽枫出门的动静,他翻身而起,跟了出去。
两人前后脚出门,又一前一后的回来。
第二日,蒋泽枫是被劈柴声吵醒的。
院子里,顾引舟拎着斧头,脸色看起来有些冷。
迫不及待的回屋,又每夜去那王姑娘家门对面当望夫石,这玩的是哪出?
顾引舟一夜没怎么睡。
蒋泽枫也是。
他那间屋子白日晒太阳,晚上蚊虫多,虽光线好,但不如顾引舟的那间房凉快。
他大早上被吵醒,打着哈欠出来,哥,你这么早劈柴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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