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泽枫没再逗他,起了,一身汗,都臭了。
顾引舟嗓子哑了些,说:不臭。
啊?
不臭。
蒋泽枫看了他半响,忽而低低的笑了起来,哥,是不是我腌入味了你都觉着我不臭呢。
顾引舟:
蒋泽枫笑得眼尾都湿润了些,情人眼里出西施,果不其然。
此为何意?
天意。
什么?
便是说,我心悦你,那你在我眼里怎么着都好看。
顾引舟满脑子被蒋泽枫那句我心悦你占据,选择性的把自己想听的话听了进去,脸上出现了片刻的空白,紧接着眸子深邃的看着他。
哥,我想上茅房。蒋泽枫说。
顾引舟:
蒋泽枫起身时,才觉着自己左手手臂枕麻了,呲牙咧嘴的揉了好一会儿,跳下板车,往茅房里去了。
入了夜,房内点了烛火。
蒋泽枫拿着药油,道给顾引舟按摩按摩,顾引舟都准备脱衣睡了,说不用,然后被蒋泽枫按在了床上。
今日累着了,晚上放松一下。蒋泽枫说,给你助助兴。
顾引舟:
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总会显得那么的奇怪。
蒋泽枫跨坐在顾引舟身上,拿出药油倒在手心。
温热的掌心贴上来。
顾引舟不由抓紧了被褥,肌肉紧绷,蒋泽枫拍了拍他肩头,放松点哥。
嗯。顾引舟继续紧绷。
蒋泽枫:哥,你这样我没法给你按啊。
我放松了。顾引舟沉声说。
蒋泽枫:
之前他给顾引舟也按过,顾引舟那时没有这么紧绷的。
他轻叹一口气,轻声喃喃:放松不下来吗?
你怕痒吗?他问。
顾引舟:不怕。
这儿?蒋泽枫碰了碰寻常人会觉得痒的地方。
顾引舟瞳孔紧缩,浑身一颤。
撒谎。蒋泽枫说,听说怕痒的男子惧内。
顾引舟:
蒋泽枫俯身,呼吸落在在他耳后,哥,你惧内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