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引舟:当初你搬过来也没见你认床。
蒋泽枫改口:那就是
他勾着顾引舟的腰,我离不开你了啊哥。
顾引舟:
蒋泽枫信誓旦旦的说:没你,我睡不好觉。
他看着顾引舟面无表情的红了脸,笑的肩膀颤动,他刚睡醒,眼尾懒懒散散的,这一笑,有种说不出来的味儿,就是好看。
顾引舟禁不住捏了一下他的手,蒋泽枫发出一声格外暧昧的痛呼,黏黏糊糊的喊了声哥,说:轻点。
顾引舟:
没我睡不着,今日便回来睡。顾引舟说。
当晚,蒋泽枫回去时,他床上的被褥已经被掀秃噜了,只剩一个光床板,他跑去问顾引舟,他的被子去哪了,顾引舟说洗了。
棉被也洗了?蒋泽枫不可思议的问。
顾引舟嗯了声。
蒋泽枫:
不得不说,顾引舟真的格外的,不会撒谎。
传染病虽容易传播,但也不是没有医治的法子,王婆早些年在书中见过此症状,她收录的书籍中有记载,蒋泽枫翻了好几日,终是找着了法子,不过书籍放置时间太久,缺失了些许,需要补足调配药方。
药方调配中,陈谦虎自主的帮他试药,蒋泽枫觉着奇怪,陈谦虎惜命得很,平日也未见他如此积极。
每日喝药,他都是一口闷下。
他有时看蒋泽枫的眼神会很奇怪,蒋泽枫问他看什么,他又一脸严肃的摇摇头,转头看向另一边,且他对顾引舟很是惧怕的模样,每每顾引舟来时,他一下就躲一边去了,找不着人影。
半个月后,村子里第一个痊愈的人是陈谦虎。
他大病一场,整个人都虚脱不少,他病好了,每日还来帮忙,看着无所事事的模样,也依旧躲着顾引舟走。
直到蒋泽枫有次在顾引舟走后,逮着他问了。
蒋泽枫:你躲我哥干什么?
谁躲你哥了,我就是尿急。陈谦虎说。
那你蒋泽枫顿了顿,尿还挺多,刚去了又去。
陈谦虎:我我闹肚子
蒋泽枫挑眉看着他,也不说话,陈谦虎说话声音低了下去,眼神飘忽,最终一咬牙,说:蒋二,你哥不对劲。
怎么不对劲?蒋泽枫问。
陈谦虎说,他上回其实不是在田埂那边看见了顾引舟,他是在田埂另一头的小竹林。
陈谦虎神神叨叨:你可知晓,我是怎么从赌坊里出来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