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指尖在桌上点了两下,收回去。
蒋泽枫轻笑出声,别这么严肃啊哥。
顾引舟默了默,舌尖抵着后齿,面上不动声色,你可知,我好男风的事,在上京人尽皆知。
蒋泽枫不在意的嗯了声,喝了口茶水润润嗓子,刚才一直在应付那些人,嗓子都有些干了。
你这般说话,他们是会误会的。顾引舟说。
蒋泽枫:误会什么?
你我的关系。
这是误会吗?蒋泽枫掀了掀眼帘,双手捧着茶杯,在手中转着,哥哥。
顾引舟:
蒋泽枫看着他勾了下唇角,也扬了扬唇。
口是心非。
你和他们,有何过节?蒋泽枫问。
小事罢了。顾引舟说。
他这般说,蒋泽枫也就没太放在心上,这两日阴雨连绵,顾引舟身上留下的旧疾时常会疼,蒋泽枫今日是来给他针灸的。
他们回了厢房,顾引舟褪去外衣,蒋泽枫就在一旁津津有味的看着,目光毫不遮掩,仿佛在看着一场表演。
不必针灸了。顾引舟说。
蒋泽枫:嗯?可我都准备好了。
顾引舟说他身上不疼了。
蒋泽枫狐疑的看着他,顾引舟一向能忍,在某些时候,再疼,他也能作出面无表情之态。
办点事。顾引舟说。
蒋泽枫:什么事?
顾引舟走上前,撑着他身后的桌子,低下头,在他颈侧嗅了嗅,你身上为何有香味儿?
是药味儿。蒋泽枫道,帮你熬药,我都快成腌入味了。
他垂了眸,勾了勾他腰带,又道:哥,你这么穿着,真好看
下一刻,顾引舟便吻了上来。
外面还未天黑,时辰还早,但没有顾引舟吩咐,下人不会过来打搅,更何况这屋里头,还有另一位蒋大夫。
二人在房中厮混一番,一个时辰后,蒋泽枫披上衣服,叫外头下人去打热水来。
下人匆匆一瞥,瞥见他一处红痕,一时面红耳赤的下去了。
这一天,蒋泽枫到了天黑都未离开院中,在顾引舟房里睡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