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进了书房,刚一坐下没多久,苏霖亿就从兜里掏了根棒棒糖,拆了包装塞嘴里,一边含着,一边问:吃个糖,没问题吧?
嗯,没问题。许昀没意见。
苏霖亿吃糖动静还不小,棒棒糖糖他含不久,就忍不住咬碎了,接着又掏出了一根棒棒糖,除却吃糖这一点,他今天没有闹出什么事来,只是时不时的趴桌上偏头看着许昀。
在他再次看过来时,许昀伸手,抵着他下巴,把他的脸转了回去,看书。
苏霖亿:
他面上懵了一下,而后摸了摸下巴,又抬着手,用手背嫌弃似的抹了一下,别碰我。
要不你再洗把脸去?许昀说,放心吧,没摸什么脏东西。
你摸了旺财。苏霖亿说。
许昀:哦吃醋啊。
苏霖亿:
真要脸啊。
许昀轻笑着说:放心吧,洗过手了,干净着呢。
学习进度一如既往的没有太大的进展,因为许昀讲课,苏霖亿不买单,心思不在他讲课上,许昀对牛弹琴也弹得不亦乐乎。
补课以外的时间,他奉献给了他的好兄弟们,他们千里迢迢来这儿,他总不能直接把人晾着,周三晚上,许昀提着吃的一进酒店房间,老吴一脸我操的拿了个视频过来。
许昀,这不是你家教那小同学吗?挺朋克啊。
许昀看了眼视频,视频中光线蓝紫辉映,视频里声音嘈杂,却还是能听到音乐声,舞台上一支乐队在演奏,边上的鼓手拿着鼓槌,熟练的敲着鼓。
他穿着黑色外套,脖子上挂着银链子,耳垂上也有一枚银色耳钉,眼尾一点泪痣隐没在了昏暗的光线中,额角碎发落下,发丝间有银光闪烁。
对于这中环境,他显然很适应,表现的游刃有余。
是吧。许昀没有说得太绝对。
什么叫吧?老吴道,唉,大学刚开学那会儿,你不是也对这些挺感兴趣的吗,我记着你还去弹了吉他,在酒吧上了两个月的班是有这回事吧?
刘骏旭在一旁点点头。
那是许昀刚来这个世界的时候。
想要了解一个人,那就从喜好入手,苏霖亿喜欢玩架子鼓,青春期以这中方式来宣泄情绪,也是他青春期反抗独裁者父亲的第一个爆发点。
许昀没去玩架子鼓,玩的是吉他,他在一家gay吧和一个乐队玩了几个月吉他,不过体验过后,他发现自己对这并没有太大的兴趣,辞职时,酒吧老板还曾挽留过他。
许昀弯腰看了会儿视频,从哪来的?
同城刷到的。老吴说,还挺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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