专程洗了澡,是等着我过来享用吗?男人偏过头,房间里的灯关了,他的身形很模糊。
兰随想,黑暗的环境,看的不是那么清晰,大概会更像梦境吧。
房间里窗帘没拉上,外面的月光落了进来。
他走到另一边,端着水杯喝了口水,静静的看着易臣夜。
易臣夜扔了手中的杂志,抬脚朝他走了过来,刚走到他面前,兰随放下杯子,往另一边走,易臣夜看了他一眼,跟了过来。
想玩什么花样?易臣夜问。
兰随站在了镶进墙壁的全身镜前,看着他身后的易臣夜,你喜欢玩什么花样?
这么上道的兰随让易臣夜很满意,他接住了兰随发丝上滴落的一滴水珠,指尖轻轻在他耳垂上摩挲,兰随觉着有些痒,也不太适应这种亲密行为,偏了偏头。
易臣夜空了的手顿了一下。
易总,这是扮演情侣的部分吗?兰随问,价钱得另算。
易臣夜:情侣?
他收回了手,兰随,不要把我们的关系定错位。
兰随:不是说,我要什么都可以给我吗?
易臣夜小动作多,勾着他一缕湿发,我不喜欢长久麻烦的关系,所以,除了这个。
他凑上来,往兰随颈间去,兰随抬手抵在了他脸上。
我有点饿了。兰随说。
易臣夜拉下他的手,先让我吃饱。
不是说做交易吗?兰随说,交易是要建立在我们都接受得条件下,你这是强迫。
易臣夜嗤笑一声,就算我强人所难了,你又能怎么样?
他往前一跨,把兰随抵在了镜子上。
兰随抬手挡了一下,手臂上和昨天差不多的位置破了口。
真是粗鲁。兰随说。
易臣夜停顿了一下,暗红的眸子看向他,唇还没离开他的手臂。
有来有往叫交易。兰随说,如果你硬是要这样,那我们总会走到鸡飞蛋打的地步,谁也讨不得好了。
他在赌,赌易臣夜舍不得杀了他。
既然他喜欢他的味道,又怎么只忍得住只吃一次。
僵持片刻。
易臣夜舔舐了一下他的伤口,擒着他的手腕,你在威胁我?
管用吗?兰随问。
易臣夜哼笑了声。
说说看,你想要什么?